,他那么高大,进来之后宽敞的浴桶瞬间逼仄了不少,动作也蛮,几滴晶莹的水珠已经溅到她脸上了! “这边净房离爹娘十万八千里远,你总要依我一次。” 她不想依他,冷着脸就往他脸上浇水。成正业笑着抹了两把脸,忽然说了句:“你别后悔。” 林巧儿意识到危险,连忙停下了动作朝外跑,只可惜已经迟了,她再一次被人从背后握住了腰肢,两人均闷哼一声,成正业低头一看,热血沸腾,早几个月惦记的事情总算是实现了一回,新修的净房比起原先大了不少,水花晃晃荡荡地,还噗嗤洒在了外面不少,总之湿漉漉地,氤氲水汽都透露着旖.旎和暧.昧。 最后林巧儿被成正业抱回去的时候懒洋洋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 男人却是精神劲十足,先将净房都收拾好,又烧了壶温茶进来给林巧儿喂,她嗓子都有些哑了,正是渴的时候,在炕边被人抱在怀里一口口地喝着,活像一只娇气的雀儿。 喝够了,成正业躺了下来,他平躺着,习惯就去捞身边人。林巧儿最喜欢趴在他胸膛上睡,不过这会儿却软绵绵地拒绝了:“不想动。” 成正业疑惑:“我抱着你。” 林巧儿:“那也不想。” 成正业猛地就坐起了身子去看她,他以为娇气包真的生气了,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张含羞带怯的小脸,慵懒的闭着眼,绝不是生气的模样。 成正业疑惑的又躺了下去:“好吧,那我这么抱着你睡。” 他胳膊从后面环住人的腰,胸膛贴了上来,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林巧儿嘟囔一声,随他去。 倒不是她不喜欢趴在成正业胸膛上睡,是她忽然想起了前两天的一幕。 三嫂抱着笑笑在午后的阳光下哄着,那画面实在是过于温馨美好。 从前没分家的时候林巧儿还没想过,现在分了家,她和四郎单独过,那心中那个小小的种子便破土发芽了。 他要的勤,每次又多…… 但她迟迟没动静,是不是姿势不对?娘给她的册子上也写过,最好是平躺着有助于受孕……偏这人每次都…… 她懒得趴了,这会儿就这么默默躺着,还伸手摸了摸小腹。 屋内安静下来,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腰间的那大手忽然上移,精准无误的扣住。 林巧儿睁开了眼,就听见身后人带着困意又低哑的声音。 “这样也挺好的。” 林巧儿:“……” - 蜜味观正式开业之后,生意很快就走上了正轨。 每日都有小姐姑娘们慕名而来,一部分是因为四郎当初给她选的洒金桥位置好,客流量大,另一个原因则多半是刘莹月的功劳。 前个儿两人定了契约,往后这铺子营收怎么分都明明白白一清二楚,各不占各的便宜,平日林巧儿若需要什么东西,差人去县令府说一声就是。 背靠大树好乘凉,她现在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一早上的功夫,桃花酥便是又全部卖完,她已经在琢磨盘算着下个月的时令糕点了。 这做糕点和做菜不一样,讲究个新鲜精致,桃花酥再好,她也只打算卖一个月,等到四月过后,便琢磨新的出来,比方说枇杷村后山的枇杷就很不错,枇杷膏和枇杷糖定是有市场的。 她一边盘算,一边观察着街坊四邻。 那位卖烧饼的郭大婶生意也很不错,昨日林巧儿送了些糕点过去,可把对方给高兴坏了,说自家几个小孙子,平时就爱吃这些,过几日再来买,林巧儿也买了好些烧饼,顺便问了问天桥底下的摊位费。 一月一两是普通位置,若要好点地段就是一月一两五钱。郭大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那几个好位置都给林巧儿圈点了出来,林巧儿心里盘算一圈,已经看好了,回去取了钱,很快就把那位置给租了下来,对方看她是个讲究的小娘子还笑着问:“娘子做什么营生?” 林巧儿礼貌回答:“给家人帮忙。” 回去的路上,林巧儿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周围摆摊的人,瞧着都是老实憨厚本分的,加上郭大婶极力推荐,她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只不过当她走出桥下时,忽然迎面遇见了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方看起来又高又壮,更可怕的是脸上居然还有一道狭长的刀疤,林巧儿心跳飞快,一眼都不敢多看,加快了脚步。 刀疤脸也没看她,独自走到桥下,林巧儿大惊,他也在这边摆摊? 她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对方走到了最偏僻的一处角落,将背上的背篓大咧咧地扔在一边,不像是摆摊,只像是临时在这里卖点什么。 林巧儿松了口气,希望他赶紧卖完走吧,这人长得也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