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楚宁捏了捏杆子,努力回想之前看郁风峣和Dylan他们打球是怎么动作的,笨拙地模仿。
郁风峣看他青涩而拙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靠近了些,握住他的手臂,“姿势不对。”
后背一具身体贴上,帮他纠正动作,徐楚宁心猿意马,颈侧都泛红,紧张地握紧球杆。
“别这么用力。”郁风峣点了点他的手臂,“放轻松。”
手把手地教他,郁风峣放开手,“打吧。”
徐楚宁兀自稳了心神,轻轻一杆打出去,却没有准度,只能看着白球与绿球擦肩而过。
他叹了一口气,“好可惜。”
放下杆子,徐楚宁抬头,郁风峣正看着他,连他刚刚失误后懊恼的小表情也看了个彻底。
顿时呆住,想起刚刚的冷战,徐楚宁嗫嚅,“先生,你不生我气了吗?”
郁风峣眼神看不出情绪,盯着他看了许久,才说,“嗯,原谅你了。”
徐楚宁一怔,而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郁风峣从背后抱着他,“继续练。”
“好。”徐楚宁轻轻点头,又拿起球杆。
第二天的时候,乐团打来电话,问他家里的事情解决完没有。
徐楚宁很是为难,这段时间跟郁风峣在澳洲玩得很开心,差点让他忘了还有工作的事情。
“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徐楚宁说,“下周一之前能回去。”
事实上,能不能回去他也不知道,要看郁风峣的意思。
这几天郁风峣好像又去了墨尔本,那里的建工集团董事长跟他是多年老友,最近从国外回来,恰逢郁风峣人在澳洲,就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