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明显的欲望,突然被掐住,一时心悸。
“先生,你在做什么?放、放开我。”
徐楚宁抖着声音,急急地喊他,细微挣扎,却被男人大手扼住脖颈,只是徒劳。
徐楚宁眼泪都要出来了,被掐得微微仰头,呼吸不畅。
“先……生……”
颈上的手突然松了,徐楚宁像是跌落云端,又回到了地面上,大口喘气。
郁风峣百无聊赖地捏着他的下巴,俯身与他接吻,当做安抚。
“回去吧。”郁风峣说。
徐楚宁还在懵着,眼神空洞,不知所言。
“宁宁?”郁风峣没听见回应,又催问了一声。
徐楚宁机械地抬头,本想拒绝,可话脱口而出,只变成了一个字。
“好。”
他的室友说不定很快就要回来了,如果不答应郁风峣,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别的事情。
让室友知道就不好了。
徐楚宁呆坐着,许久,才抬手,摸了摸被郁风峣掐过的脖子。偏头对着镜子看一看,还能看见微微红色的指印。
郁风峣把他带出来,直接去了一家私人医院,让医生给他治病。
徐楚宁没有选择权,只是被带着去各个科室抽血,化验。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是细菌感染引起的感冒。
“不是病毒引起的?”郁风峣问。
“不是。”
听见这个结果,郁风峣抚着下颌,若有所思。
开了药,回到公寓,郁风峣劝他去洗澡,发烧身上都是汗。
徐楚宁被推进浴室,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本想着快点洗完回床上睡觉,郁风峣却在后面关上了门。
徐楚宁一怔,霎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今天不舒服……”他忙说。
“我知道。”
“可以不要吗?”徐楚宁嘴唇抖着,鼻腔酸涩,眼眶里蓄满泪水。
“可以。”
男人轻描淡写地应了,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将他按在冰冷的瓷砖上,低头吻他。
徐楚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唇舌。
眼泪从眼角溢出来,徐楚宁望着天花板,突感天旋地转。
为什么……明明答应他可以不要,却还是执意继续呢?
第30章 “一切都是因为,太喜欢你了。”
徐楚宁醒的时候是早上五点,卧室内冷冷清清,没有人气。
身后的地方有些不舒服,但已经被上过药,也里里外外清洗干净,昨天不管他再怎么求,郁风峣都没有打算放过他。
那么折腾他,之后又体贴地帮他清洗上药,抱着他安抚轻哄,喊他宝贝喊他宁宁,抱他回卧室休息。
徐楚宁本就病着,又被过度索取,身后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头也像裂开一样,让他难受得想哭。
“为什么这样对我……”徐楚宁哑着声音,眉头紧锁,眼角噙着泪。
“乖,我爱你。”郁风峣笑着看着他,屈指抚过他满是泪痕的脸颊,“宝贝不喜欢这样吗?”
徐楚宁艰难摇头,想说什么来自我辩解,却每一次都被堵住唇舌,让他呼吸不过。
郁风峣只是轻轻掐着他的颈,与他接吻,徐楚宁在窒息的空白里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慢慢坠入一个可怖的深渊。
徐楚宁盯着天花板,胸口闷得钝痛,好像有一把钝刀在来回割,牵动着每一处皮肉都紧紧绷着,他翻了个身,埋进枕头里。
昨天晚上的事情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划过,徐楚宁想着昨晚男人在他耳边的爱语,那么深情而温柔,声音低沉沙哑,无限眷恋柔情。
可他的行为那么强硬而不容置喙,哪怕徐楚宁已经哭着求他了,郁风峣只是敷衍地哄着,吻他,堵住他的嘴,不让他拒绝半分。
“先生,我好难受,我好疼,不要……”
“我爱你。”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宝贝,我爱你。”
“不……”
徐楚宁病中还要被这样折腾,浑身都在痉挛,脸色潮红,呼吸都急一时缓一时,心脏跳动得刺痛,他都怕自己会猝死过去,胡乱嘶喊,“先生,好疼…心……难受,阿峣……”
郁风峣眸色深了几分,看着他,慢条斯理,“谁教你这么叫我的?”
徐楚宁身躯紧绷着,在剧烈的快感中失神,语不成调,高热而模糊的身躯绞紧,惹得男人舒爽地喘息,而后又是新的一轮情爱。
为什么要那么折磨他,然后又用爱意来蛊惑他……
徐楚宁趴在枕头里,用力蹭了蹭,哭得直抽抽,胸口的闷痛越来越深,他抬手攥住领口,艰难地喘着气。
郁风峣说爱他,可若是真的爱他,为什么要逼他做不喜欢的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呢?
徐楚宁觉得心里特别乱,他看不懂郁风峣,沉寂多年的爱意也渐渐变得摇晃起来。
他不想这样。
从床上爬起来,徐楚宁想着中午做点什么填肚子,却隐约听见厨房里有声音。
走过去一看,“先生?”
正捏着长柄杓在砂罐里搅和的人回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