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样你才会相信我呢…”
他哭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
接连数月,徐楚宁休息不好,状态急转直下。
工作上频频出现失误,人际上也越来越敷衍和不耐心,甚至有几次被郁风峣的随机电话搞到神经质,态度不善地拒绝了同事的聚会邀约。
“什么啊,脾气真大。”
“好心叫他,凶什么凶……”
“看着文文静静的,怎么情绪这么不稳定,真吓人……”
他听见同事这样议论他。
徐楚宁活了二十多年,几乎所有人都评价他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凶,说他脾气大,说他情绪化。
回到家里,桌上有饭菜,已经冷了,没有人。
徐楚宁呆坐在沙发上,缓了很久,一整天的劳累和委屈才得以消减几分。
他拨通了郁风峣的电话,问他在哪里。
郁风峣说,“跟朋友聚餐。”
徐楚宁叹气:“为什么不提前说?”
他急急忙忙赶回来,就是怕郁风峣一直等他,不先吃饭。
“我给你打过电话,你没接。”郁风峣理所当然。
“我当时在上班啊。”徐楚宁无力地反驳。
郁风峣轻描淡写:“是你先不接我电话的。”
说完,便挂断了。
徐楚宁一个人,对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只觉得这个房子空得发冷,空得吓人。
许久,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从口袋里摸出卡包,翻到最后面。
里面插着一张名片,是邵羽非给他的。
名片上,是一个心理咨询师的联系方式。
邵羽非将名片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