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熏黑的建筑框架。
“不困就好。”男人微微一笑,凑过去给他一个早安吻,“该起床了。”
说完,他先起来,边换衣服边睨了一眼还愣愣地躺在床上的人,“我去帮你准备早餐。”
男人离开卧室,徐楚宁才敢动弹,翻了个身,望着渐渐亮起的窗外,心情突然很平静。
他的心脏缓慢跳动着,没有任何起伏。
早餐很快做好,厨房里传来清香,郁风峣做了小笼包和馄饨,端出来的时候,徐楚宁已经洗漱完了。
两个人面对面吃早餐。
就像郁风峣说的一样,忘掉了昨天发生的事。
徐楚宁眼神不经意一扫,看见客厅的垃圾桶里有一束花。
他自己没买过花,那就只能是另一个人买的了。
徐楚宁盯着垃圾桶里的花看了许久,又默默移开视线。
一直看着他的男人自然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淡淡说道:“本来昨天想送给你的,但忘记了,今天早上花已经枯了,一点都不漂亮,就扔掉了。”
其实那束花仍然鲜艳,毫无枯萎的痕迹,但郁风峣说的那么言之凿凿,徐楚宁也没有反驳或疑问的余地。
他说是就是吧,反正向来如此。
出门去乐团的时候,他站在门口换鞋,被从后面抱住。
郁风峣拥住他,低头在他颈边蹭了蹭,“早点回来。”
徐楚宁恍惚了一会儿,才轻轻“嗯”了一声。
乐团演出在剧院,徐楚宁一晚上没睡,脸色不太好。
在休息室准备的时候,管乐手们都约着去喝点啤酒,很是热闹,弦乐手少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