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略勾起唇角,露出很虚假但足够得体的笑容,直到纪缥缈说“警报解除”,他脸上的笑容便一扫而空。
什么慈善晚会,请他们这些企业家来就是做面子工程,三个小时的晚宴有一半时间在唱跳,另一半时间在歌颂主办方的美好品德,捐助人的钱都拿来干这些事儿了,还有闲钱去帮助受困儿童么?足以见得其中油水多么丰厚。
从晚宴会场出来,两个人上了同一辆车。
纪缥缈脸都笑僵了,此时抬手揉着双颊。
“有必要吗?”郁风峣点了根烟,“那些媒体个个人精,谁不知道都是虚伪的逢场作戏?”
纪缥缈啧声,“你懂什么?上次我就是没跟那个坐轮椅的小男孩握手,被吊着骂了一周的歧视残障人士。拜托,我当时忙得很,现场人又多,那轮椅又矮,我哪看得见啊。”
郁风峣没忍住笑了。
纪缥缈悲从中来,被好友这么笑更是生气,训斥道:“以前的我就是以后的你,你也多少注意点吧,这样公开场合冷脸很容易遭诟病的。”
“嗯,好。”郁风峣漫不经心地答。
知道他在敷衍自己,纪缥缈暗暗翻白眼,支着脑袋玩手机,手机信息响个不停,一看就是约会不断。
“去喝酒?”纪缥缈问。
“不去了,有事。”郁风峣淡淡道。
“什么事?”纪缥缈随口问。
郁风峣微微笑了,“宁宁的演奏会。”
其实是邵羽非的演奏会,但宁宁要去看,他怎么能错过呢?
纪缥缈立刻学小狗叫,“舔狗经济都崩盘了,你怎么还没破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