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抚进他衣摆下面的腰身,包着纱布的手臂环抱在他腰上,埋在他颈边,声音干哑:“你还是没懂,你还是不懂,不回酒店,宝贝,我们不回酒店……回去了你就再也出不来了,回去了我就要把你锁起来,只锁在我的床上,我不会让你走的……我不会放你回家了你明白吗?!”
耳边的声音阴狠低沉,好像要透过他的耳膜深深刺进他的大脑里,把他的心脏钉在男人的胸口,永远不让他有片刻喘息。
徐楚宁心脏跳得很快,一股凉意浸透四肢百骸,他拼命深呼吸,闭上眼,含着泪转身,抱住男人的脖子,迎了上去。
狭小的空间里,亲吻逐渐激烈,衣物撕扯四散,喘息起伏不休。
徐楚宁脑子里有根弦紧绷着,被顶到失去理智,就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咽下喉中溢出的呻吟。
车外,偶尔有人走过,他们看不见里面,徐楚宁却能清晰辨认出他们每一个人。
一车之隔的地方,他在抛羞弃耻地扭动身躯,抬手死死扣住车窗的框沿,沉沦在起伏的潮欲中。
郁风峣允许了他的请求。
徐楚宁喘着气穿上裤子,把被水弄湿的衣摆塞进裤沿里,抬手,用力用手臂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汗水,还不忘低头给他鞠一躬:“谢谢郁先生。”
说完,一鼓作气打开门,下车离开。
狭小的车厢里,还残留着情事的气味,男人久久没有反应,偏头看向副驾,坐垫上还有一些痕迹,眼神暗了一下。
又点燃一根烟。
远处的山峦之下,是金色夕阳,一点点沉下去,只留下死寂夜色。
之后几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