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自己做,还做不出那种味道。”
“那时候啊,你一看见我从菜市场拎了鸡回来,就高兴,追在我背后跑,怎么赶都赶不走。”
徐楚宁低头笑着,时不时偏头在肩膀上擦去眼角溢出的眼泪。
徐女士也哽咽了,“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好没用,没能给你吃点好的,一顿鸡肉汤就高兴成那样。”
“哈哈哈,哪有的事,明明是妈熬的汤太好喝了……”
“我去看看鸡汤。”
“嗯,好。”徐楚宁也麻利地把板栗剥好,端去洗。
起身蹬了蹬腿,把身上的板栗皮的碎屑抖下去,拍拍手,不经意一瞥,就又看见停在山脚下的车子。
寂静的午后,气温有些高,连带着眼前的景象都看不真切。
徐楚宁眯了眯眼,努力聚焦,想看看车子里到底有没有人。
但车窗上贴了防窥膜,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徐楚宁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把板栗洗好,放到汤里煮,不一会儿就闻到了香味。
徐楚宁进了洗手间,把药膏拿出来,仔细看了看成分,又闻了闻,就是普通的药香味。
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思前想后,还是没用,又盖上,放回口袋了。
汤炖好,端上来。
徐楚宁喝了一口,幸福得眯起眼睛,还是最怀念的味道,是他永远做不出的味道。
母子俩一起喝汤,徐女士抬眼看他,三番两次,总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徐楚宁问。
徐女士本想说没事,可又想了想,还是叹气,问道:“那天天停在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