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已经醒了。
徐楚宁愣了一下,一直紧紧攥着的手掌也无意识地松开,闭了闭眼,鼻腔一片酸涩。
警察请徐楚宁跟他们一起去一趟医院,跟郁风峣对一下口供,看看事情是不是真如徐楚宁所说的那样。
警察是有理由怀疑,徐楚宁把郁风峣推下去的,据当地居民说,见过两人这几天在山庄游玩,关系似乎十分紧张。
徐楚宁没意见,他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却在释然的宽慰中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自责和羞耻感。
病房里有几个医护人员,还有很多仪器,有些响有些不响,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郁风峣看着还清醒,脸上的血迹擦掉了,头上的伤口也处理过,看上去没什么大碍。
但医生面容很凝重,说着要观察一段时间,避免出什么意外。
警察向他仔细询问了事发经过,郁风峣没有回答,只是隔着人群看了他一眼。
徐楚宁站在离病床很远的地方,移开视线,脸色很不好看。
“是不小心摔下去的。”郁风峣终于开了金口:“悬崖边的栏杆太矮了,记得追责。”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警察也没有继续追查的理由,现场的痕迹鉴定也显示两个人无意坠崖的可能性更大。
警察离开后,徐楚宁也想走,但医生说,“他今晚需要人陪护。”
徐楚宁回头看了一眼在病床上躺着的人,微微蹙眉,觉得他根本还好,也没有虚弱的样子。
但是医生对话还是要听的,徐楚宁没办法,只能留下来。
病房里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