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他认为遭受另一个人的情感操纵是一件很耻辱的事情,就像许多在恋爱关系中受到伤害的人,不肯承认自己被欺骗被玩弄,只能一个人背负着巨大的恐慌和胆战心惊。
他羞于失控,羞于脆弱,羞于发疯。他努力做男人嘴里的“好孩子”,想要成为他所谓的“完美情人”。
现在他不会了。
面对无赖,是讲不了道理的,只能师夷长技以制夷。
郁风峣不放他走,那他也不会让男人好过。
郁风峣手上本来就有伤,此时按着跳痛的手背,苦笑,“宝贝,你真的下手太重了。”
徐楚宁面无表情地抱臂看着他,“如果你当时能冷静点,不把针头拔出来,你现在也不会有事。”
男人呵笑了一下,“学会后发制人了?”
“跟你学的。”徐楚宁一字一顿,“郁风峣,你今天遭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是学乖一点,我怎么至于打你?你自己讨打。”
郁风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眸色似笑非笑的,“宝贝学得很好。”
见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伤,男人便敛了神色,转身自己给自己上药。
徐楚宁盯着他的背影,才松下了一直绷着的弦,脸上流露出茫然,撑着一旁的柜子,才强忍住身躯的颤抖。
刚刚那些话,是他最害怕的。最害怕一切都变成自己的错。
但他还是说出来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纪缥缈来看他是礼佛结束之后的事,礼佛一共三天,十五一次,初一一次,还有纪缥缈的父亲下葬那天一次,前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