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他就算让你去,也不是心甘情愿的。”
“无所谓,有就行。”郁风峣没什么起伏,迈步跟上,“给我了就是我的,抢来的还是偷来的,我不在乎。”
他懒洋洋垂眸扫了一眼身边的人,意味深长道:“人也一样。”
爱他还是恨他无所谓,乖乖在他身边就行。
下午律师带着遗嘱到了庄园,遗嘱要求在所有的家族话事人在场的情况下公开。
纪夫人邀请郁风峣也去,他自然是不会拒绝,作为家族的合作伙伴,又是陪伴纪缥缈兄弟长大的好友,郁风峣不仅仅是代表自己,更是代表郁家。
“宁宁,陪我去吧。”郁风峣把他手里翻看的乐谱扔开,不由分说把人抱进怀里。
徐楚宁有点烦,深呼吸着:“我是外人,去不方便。”
“我的腿伤还没好,你照顾我。”话说的冠冕堂皇。
“那你也可以不去。”
郁风峣无可奈何:“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也不是没办法啊。”徐楚宁俯身捡起乐谱,看都不看他一眼:“你也可以威胁我,直接把我拖过去,我又敢说什么?”
“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呢。”徐楚宁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真的有疑惑。
郁风峣却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纪老先生有一个吊钟,外形和设计都很不错,他估计会赠予我。”
徐楚宁眼皮都懒得抬:“那恭喜你了。”
“你喜欢钟表吗,到时候摆在家里,你给它上发条吧。”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