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得多,轮子也有点坏了,有时候会卡卡的,所以容易摔。
他想给阿宏买个新轮椅。阿宏爱动弹,也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常规的轮椅不方便上半身活动,他记得有那种运动轮椅,是抬高坐垫,放低扶手的,可以坐着打篮球。
这样的话,如果他家把院子填平,阿宏也能在院子里活动了。
徐楚宁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
晚上他们没有留在阿宏家,而是摸黑下了山,免得住多一天,爷爷奶奶就要多操心一天。
两个人下山的时候,还是很小心的,彼此搀扶着,好歹是安全到了学校宿舍。
满身泥巴的衣服都没换,就赶着跟校长汇报情况,几个学生家里的困难和现状都讲了一下,还有隐患问题,都需要政府现在立刻关注,派社区工作者去走访帮助。
徐楚宁皱着眉,认真说了很久,直到校长提醒他手肘上有伤,他才反应过来,手臂确实火辣辣的,可能是刚刚脚底打滑的时候撑着树干,太用力了磨破的。
工作也汇报得差不多了,徐楚宁就提着阿宏奶奶给的土鸡蛋和红薯干,吸了吸鼻子,上了楼。
方栖本来已经回房间了,还是赶下来,塞给他一管药,“抹这个吧,好得比较快,不留疤。”
徐楚宁抬手接下来,“谢谢。”
两手都是东西,进了房间,还没手开灯,徐楚宁转身关门的瞬间,想起自己忘了些什么。
……喵喵!
徐楚宁连忙放下农货,去看狗崽,他给狗崽留了水和食物不假,但那么小的狗,放家里这么久……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