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不下来,又不知道在烦什么。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果然是遍布伤痕。
指关节内侧的口子,大概是拿纸的时候,被纸割破的。
指骨背侧的是怎么来的……是笔盖上面的钢片划的吗?不知道。
看着看着,目光落到左手四根手指上面的茧子。
常年按弦留下的痕迹,大拇指的茧子则在指根的地方,抵在小提琴的琴把上,但如今,那些薄茧好像也消下去了一些。
很久没有拉琴了。
无意识捻着指尖的茧,许久,才微微握拳。
男人很久没回来,徐楚宁觉得不对劲,连忙熄灭火堆,打着手电筒往山里走。
“郁风峣?”徐楚宁站在湖边,朝着旁边的山上喊了一声。
声音回荡在树林里,回应他的是树枝的沙沙作响。
一阵风吹来,徐楚宁突然抖了一下,然后疾步往森林里走。
“郁风峣?”声音有点抖。
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宁宁,别过来。”
徐楚宁猛地回头,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但周围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手电筒的光在森林里显得杯水车薪。
“你、你在哪……”徐楚宁握紧手电筒。
“没事,你先别动,就站在原地。”
“怎么回事?”徐楚宁听出他声音有点焦躁。
没人回应他。
过了一会儿,传来暴躁的一声怒吼。
“死狗!”
徐楚宁吓了一跳,茫然无措,“怎么了?”
“宁宁,别动,别四处走!”男人连忙喊。
徐楚宁不敢动了。
又过了一小会儿,窸窣一声,从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下面,飞出来一只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