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单手就把那男的掐到翻白眼,他还觉得自己根本没用什么力。
“宁宁喜欢这样?那要不要去学格斗?”郁风峣提议。
对于他的提议,徐楚宁想都不想:“哦,不需要。”
“行,都看你。”
徐楚宁扭头,“你伤怎么样了?”
“有点疼,回去换个药。”郁风峣也趁着红灯间隙,偏头看了他一眼:“你看上去心情不错。”
“嗯,是挺好的。”徐楚宁也不藏着掖着,看着窗外,突然说,“停车。”
郁风峣有点疑惑,但也没问,靠边停车。
徐楚宁开门下车,朝着昏暗的空地走去。
那边是个堆场,堆积着报废的集装箱,车子,还有大型家具,附近一块的人要搬家,都会把想要丢弃的家具放到这里,每周有管理员来这边筛选还能二次利用的家具,剩下的都是等待送去销毁的废品。
场地非常空旷,只有家具和汽车,年久失修,像是某种都市怪谈里的场所。
徐楚宁往里面走。
郁风峣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也跟着下了车,顺手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根实心钢管。
徐楚宁一直往前走,在一个桌子状的东西前面停下,眼神突然变得非常诡异。
郁风峣加快步伐跟上去,看清楚这个“桌子”竟然是一台报废的钢琴。
“宁宁。”他喊了一声。
徐楚宁鬼使神差地抬手,伸出手指在琴键上按了一下。
年久失修,满是锈迹和灰尘的钢琴发出嘲哳而又残破的一声,徐楚宁皱眉,骂了句:“真难听。”
游目四顾,这一片居然全是乐器。
有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