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没吃饭吗。”
“我的祖宗,你真是——”江山越哑口无言了,拳头攥紧,又舍不得打,一肚子气只能自己咽下去,从没这么窝囊憋屈过。
刚刚已经怒火攻心揍了一顿,现如今成执脸上都是伤,唇角裂开渗血,手臂上划痕淤青,衣服松松垮垮,很狼狈,却冷静得让人生厌。
一点表情都没有,打得狠了,只是皱皱眉,也不喊,跟死了一半。
江山越是动手先过动脑子,逼急了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动手揍一顿消气,这会儿平复了一些,才有点懊悔了。
打太狠了,这可是他弟弟,从小到大没让爸妈操心,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妈的,打从他认识那个邵羽非,就没好过事!江山越一拳砸在桌子上,又开了一瓶酒。
成执也没说什么,给他订餐,叫司机过来开车,自己唇角还流着血,惨白惨白的,也要给江山越的手抓起来消毒包扎。
这让他还怎么生气。
江山越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拳骨上的皮肤只是擦伤,成执给他消毒,单手握着他的手掌,牙齿撕开消毒棉签袋,给他弄好了,自己还是伤痕累累的样子。
江山越一时之间心情复杂,鼻子里发出冷哼,“你就是故意这么搞,你知道我不忍心怪你。”
“我是知道。”成执点头,“我利用了你,所以这不是在赔罪吗。”
江山越啧声,叹气,“你啊,就是喜欢把什么都说得好像可以以物易物一样。”
成执眸色淡淡,“事实也确实如此。”
“那你跟他呢?”江山越忍不住问,满心满眼的都是惋惜和急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