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的紧,这次他徐清风告状告出花来我都不带受罚的。”
说着,吕大少爷看着自己的手,嘿嘿直笑:“今儿这一巴掌打的太舒坦了,其实我老早都想扇他了,一直找不到机会!”
姜暖之:“是打舒坦了,可真的没有什么影响啊?”
“啥影响?”
“不怕大家觉得你刻薄?认为你欺辱了哪位少爷?”
对此,吕少爷不屑的摆了摆手:“从小到大,所有人都说我不如他,我这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你且放心吧!这银子你拿着。”
想起少年的模样,姜暖之皱眉道:“这人瞧着不像良善的,你还是要小心应对。”
“知道了知道了。”吕少爷说着,一股脑的将银子塞给她。
姜暖之:“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给我二十五两是怎么回事啊?”
姜暖之索性没在提起徐清风,只拿着算盘细细清算:“我们敲定的是三七分账,我七你们三。一瓶金疮药膏,市面上卖是一两银子,我们姑且按这个定价。我这里一共是三十瓶,七百文一瓶,也就正好二十四两。”
“不过这只是我们暂且定下来的,还没有和吕老详细说。这二十四两我暂且收着,若之后有出入,我们再行商议,如此就先当做你们给的定金了。”
“还有这个药,你需要试上一试。”说罢,拿出了小刀来,径直给他的手割开了一个小口子。
吕识株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喂!你恩将仇报啊你。”
姜暖之对着他笑了笑,下一秒,开了一瓶金疮药涂在了伤口上。
伤口几乎眨眼间便停止了流血。
吕识株也忍不住愣了愣:“嘿,你这药可以呀。阵痛效果也好。”
姜暖之点头:“你认可药效就成。咱们可不是什么恩仇的关系,是合作关系。以后做好了,大家一块赚钱。”
“如此,我还有旁的事儿,就先回了。”
姜暖之其实也怕吕老不相信吕大少爷。还特意跟阿勇叮嘱了两句,又自己写了一封书信,让他们晚些时候转交给吕老,这才走了的。
出门便向着胭脂水粉的铺子去。
路上,姜暖之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二十多两银子有些重了。吕识株没给银票,这银子是真的重,放在怀里沉甸甸的。
果然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
最终还是自己最可靠。
若是顺利的话,她这几日做个百十瓶,这不就赚到百两银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