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站稳了,要不然就要摔破相了。
瞧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姜暖之暗自摇了摇头,然后对着身旁的平儿道:“平儿,你将门关上,在外面看好了,别让人进来。”
瞧着平儿也出去之后,姜暖之凝神静气的帮着春桃施针,春桃这是下半身被压迫的久了,需要血液流循环,施针辅助她,能减少些痛苦,恢复的快一些。
门外,谢良辰缓了好一会儿,才去掉脸上的燥热,深吸一口气,便将姜暖之给他的方子给了外头正在劈柴的阿福。
“你跑一趟,去他家将药材抓回来。”
阿福劈柴火累的满头大汗,听说去抓药,抹了一把汗,顿时小跑出门。跑腿总比劈柴强。
谢良辰吩咐之后,便回来和黎钧平两个大眼瞪小眼的站着。
谢良辰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中的时候,就见背对着门口守着的黎钧平凉凉的道:“你似乎对我深有成见。”
黎钧平这些时日吃的好些,个子猛涨,不过他到底年龄最小,如今才到谢良辰的肩头。此时他微微仰着头看黎钧平,眸子古井无波,似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谢良辰听着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来,明白这个孩子是在介意自己之前和姜胖丫说的话,只淡淡道:“我只是在说一些事实,问心无愧。”
黎钧平仍旧直直的看着他的眸子:“好一个问心无愧,但我想知道,究竟什么是事实?”
谢良辰被人如此不客气的问话,即便对方只是一个孩子,他的声音也带了几分凉意:“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自认我的判断并没有错。”
黎钧平背在身后的小手微微收紧了些,面上却是笑了起来:“那么,你瞧见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