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觉得一直跪着,就能改变院长的看法吧?”
“黎钧平还真不自量力,不知道院长最厌恶的就是他这般的学子,打了人,还威胁同窗,院长肯定不会给他写举荐信的,这一次,他算是完了。”
“也不尽然吧,他毕竟学问好,在书院里头都是拔尖的。”
“学问好有什么用?院长最厌烦他这般的人。你们不知道吧。从前院长一个得意门生,初试就考了案首。可这人生性好斗。考前和人冲突,将当年太傅的孙子给打残了。这门生被打死,院长也因此被连累,受了冷落,后来才辗转来我们大荒地界的。”
“竟然还有这事儿,怪不得我们书院第一条就是明令禁止私斗。一旦私斗,就逐出书院。当年院长大公子幼年和人打架,听闻被院长关在祠堂足足七日,险些就给饿死了。”
“那黎钧平不能拿到举荐信不说,岂不是还要被逐出书院?”
“呵呵,那也是他活该。如此品性,逐出去才好呢。”
“是了,如此,还能空出一个名额来给上进的同窗。”
“就是就是...”
黎钧平此时在屋子门口跪着,脊背挺直,手上举着藤条,似乎没有听到这般杂乱的声音似的。
每隔上一会儿,他便是一头磕在地上:“黎钧平求见院长。”
只是那个门关的死死的,未曾有一丝一毫打开的迹象。
“院长院长,不好了!”
就在此时,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急促的声音。
府上车夫连滚带爬过了来,颤抖着声音高呼:“院长,您快去看看吧,夫人她...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