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 喻即安抿着唇,没接他的话,因为实在不好接。 疾病是不会跟人讲公平不公平的,他们经常跟病人和家属,或者别人这么说,可是轮到自己或者自己的亲友,又忍不住会问不忿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父子俩不想这件事影响到老太太,说了几句就打住,老太太好奇地追问,喻即安就半真半假地说:“是不太好,但有药可用。” 老太太对这方面的事懂得不多,只知道现在就算是癌症也有不少药可以用了,有些病人做了手术或者化疗,还能活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于是对喻即安道:“那你平时要多帮你老师分担点工作,让她好好休息。” 喻即安老实地点点头,嗯了声。 出租车穿街过巷,停在一家叫花弄影的高级会所门口,这里凭会员卡进出,如果没有,就需要有会员邀请,梁满是没有会员卡的,但莫先念有,好歹也是房地产老总的千金。 “小姐下午好,请问有预约么?”前台的小美女笑吟吟地招呼道。 梁满道:“我同一位姓莫的女士有约。” 前台的小美女闻言立马报了个包厢号,说:“莫女士已经到了,电梯在这边,祝您周末愉快。” 随即有侍应生小帅哥来带路,梁满一边跟着走,一边在心里啧啧赞叹。 瞧瞧这低调奢华上档次的装修,啧啧啧,有钱人,腐败,啧啧啧! 她的目光在走廊两侧墙面上悬挂的名家画作上擦过,又看一眼隔几米远就立一个的红木架子,架子上的玻璃展示柜里,陈列着精美的摆件。 瓷器,根雕,玉摆件,嗯,还有个紫砂壶? 好像是某个大师的作品,不确定,再看一眼。 见她对紫砂壶感兴趣,带路的小帅哥也不催,反而过来给她介绍,说这是某 某制壶大师十几年前的作品,现在价值三十多万了。 梁满听了笑道:“不拿来泡顶级大红袍都是辱没它了。” 说完继续往前走,到了一间包厢前停下脚步,带路的侍应生敲敲门,里面穿出一声请进,这才开门让梁满进去。 包厢里一阵抽抽噎噎的哭声钻出来,侍应生见多识广,闻声面不改色地对梁满说了句祝您周末愉快之后,利索地关上了门。 梁满走到三人跟前,包往沙发上一放,坐下就一边拿茶杯自己倒茶,一边问:“怎么样,那丫老不老实?要不要我找人揍他一顿?” 林钰闻言哭笑不得,一边拍拍唐柔的背,一边说她:“法治社会,喊打喊杀算什么?” “算以牙还牙咯。”梁满耸耸肩,又追问郑旭到底同不同意离婚。 其实她更担心唐柔会心软反悔,但这话眼下不太好说。 莫先念嗯了声,神情有些淡漠:“同意是同意了,但一脸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痛心疾首,说糖糖变了,变得他已经不认识了,不是他印象里那个单纯善良的姑娘了,嗤——” 她冷笑一声,说:“我抽根烟。” 说完从烟盒里磕出一根女士香烟,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了火星。 梁满眼睛一亮,“哎,莫大小姐,一会儿让我帮你捏那颗爆爆珠呗?” 莫先念抽烟,但不上瘾,偶尔心烦的时候才抽一根。 她夹着烟也不吸,指指梁满,无语极了:“梁满,你可以再幼稚点!” 梁满又啧一声,说她小气。 又说:“要是马蹄味的就好了,马蹄爆爆珠。” 莫先念翻了她一个白眼。 梁满喝了半杯茶,对还在啜泣的唐柔道:“你别听那个傻逼的话,你还是你,你根本没变,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软绵绵的,现在还是那么好欺负。” “他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理亏,恼羞成怒,所以通过贬低你来获得心理上的平衡,你管他放屁,做你自己,你只更好的,姓郑的根本不是你正缘。”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忽然没来由地又说了句:“我也一样,我们都一样。” 林钰没听出 来她什么意思,径自搂着唐柔安慰:“是啊,阿满说得没错,你值得更好的。” 唯有莫先念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她,却只看见她眼里一片冷淡的平静。 她眉头一挑,到了嘴边的话换了句:“今天带客户看房看得怎么样?” 梁满像是没察觉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似的,闻言笑着应道:“好啊,他们家当场在清水嘉苑认购了一套,承诺到时候装修让咱们做。” “还打算在我手头的房子里挑一套当婚房,过两周再去实地看看。” 眉眼间只有满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