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继续说话。 梁满揉了揉他的眉心,一字一顿地告诉他: “他只是普通客户,我和每一个客户都聊得来,因为我是乙方,我要投其所好。但你不同,你是和我分享生活,听我抱怨,看我得意的那个,喻即安,在你面前的梁满,才是真实的梁满。" "她会发脾气,她会说错话做错事,她还很霸道,她也觉得你是最好的人,所以你不要担心,她不会离开你。" 喻即安眼睛眨了一下,忽然趴了下来,压在她身上,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哽咽着道: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可是阿满,我们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的,你别不要我。" 他说他以后都改,梁满只觉得颈边的皮肤变得烘热而潮湿。 喻即安又哭了。 她有点麻爪,好像自从昨天见面以后,他的情绪就非常脆弱,动不动就哭。林黛玉附身了属于是,眼泪比她还多。 喻即安动了起来,周围暖昧的气氛开始流动,他一边动一边问她: “阿满,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别走,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你跟我说,我都改的,好不好,你答应我。" "……好好好,答应你。"梁满被他搓圆摁扁得难受,只好迎合着他的话, "喻即安,我爱你,我不会走的,不会丢下你。" 喻即安动作一顿,他好像听到了“爱”字。 "……阿满?" 他哑着嗓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说了……你爱我吗?" 梁满睁开眼,摸了摸他通红的耳朵,弓起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软软的,还有牙膏的薄荷味。"是,我爱你。"她重复了一遍。 话音刚落,整个人都被埋进了被褥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独占欲的渴望,那是生命最深层次的相互吸引。 云收雨歇,已经是将近午夜。 梁满虽然累,但没多少睡意,穿过来的真丝睡裙不仅已经弄脏,还皱巴得跟腌了一年的酸菜一样,没法再穿。 喻即安趁机跟她说:“你告诉我密码,我过去帮你拿一件换的。” 梁满穿着他的衬衣,乜他一眼: “不告诉你,你表现的还不够好,而且我觉得,这衬衫挺好的,很软,挺舒服。" 喻即安高嘛,他的衬衫对梁满来说,等于是衬衫裙,穿在身上晃晃荡荡的,宽松地包裹住她,衣摆在大腿的中间。 衣扣没有全都系上,敞开了两粒,于是平时看起来严肃正式的衬衫,就这样多了几分妩媚,和欲露还遮的性感。 喻即安见识少,没见过这样的,望着她眼睛直直地呆了半晌,"……这真的可以吗?" "为什么不行。”梁满冲他歪头眨眼,靠过来贴他怀里,呵气如兰, "你不知道吗,最好的睡衣就是男朋友的衬衫。" 喻即安的眼睛眨巴眨巴,信以为真:“那我给你买新的。”梁满忍不住憋笑,连连点头: "好的好的。"又问他: “你觉得好不好看?” 没见过世面的喻医生点点头,红着脸瓮声瓮气地应: "好看。"不仅好看,看上去还很好吃。 不过明天要上班,吃是不能再吃了,俩人抱在一起,头靠头地说话。梁满问喻即安: & #34;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不喜欢麦子的原因里,有没有我的因素?" 喻即安沉默半晌,还是承认道: “有一部分原因是吃醋,觉得你会更关注它,但更重要的是我不喜欢宠物,它们的生命太短暂了,我不喜欢这种分别的感觉。" 花会落,他干脆不种花,不让花开。 悲观主义者,讨厌分别,有很强的独占欲,梁满默默在心里给自家大傻子写备注。 这想说些什么,喻即安就继续道: “那次跟着你出去……其实除了不够信任你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感觉到了威胁。" 梁满一愣:".…什么意思?" "在我这里,对方和麦子一样,都是侵入我们生活的外来客。"喻即安一边说,一边捏她的手腕,显然他的情绪非常忐忑, “我觉得我跟他们碰到一起时,弱小或者新来的一方,会受到你更多的关注,我感觉我的地位受到了威胁,是占有欲在作崇,表现出来就是吃醋和过激的行为。” 他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停了下来,梁满听见他喉结滑动发出的声音。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不光彩,不应该,但是……我控制不住,所以不敢说,我怕…""怕我生气,或者看不起你,是吗?"梁满温声接过了话。喻即安干笑,尴尬地嗯了声。 如果不是这次分开,迫使他去细想和整理这些事情,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对梁满吐露真实的心声。但哪怕此刻室内没有开灯,黑暗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