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梁满往一边撇头,躲开他的吻: "喻即安,你喝多了是吧?" “我没有。"喻即安露出委屈的表情来, "你生气了吗,阿满?为什么生气,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梁满瞪他: "别装傻,谁让你占我便宜的?" 喻即安又亲上去,嘟囔着辩解: “我没有,我就是喜欢你,阿满你不喜欢我了吗,一个称呼都不让我叫,我就要喊,老婆老婆……" 一边亲还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裙摆。 梁满一把抓住他的手,像是生气了: “喻即安你摸哪儿呢,天天净想这事,还说喜欢我,我看你 就是馋我身子。" 喻即安被她吓住,顿时就住手了,整张脸涨得通红,神情委屈又沮丧。 "……阿满对不起……我、我忍不住……我以后会尽量克制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喜欢你,我爱你啊,我就是喜欢你,才想碰碰你……阿满你别生气……" 听起来可怜极了,他又紧张,额头已经沁出汗来,看上去就像是怕被人抛弃的小狗。梁满一时后悔自己吓了他,有些愧疚地哼了声。 声音也跟着软下来: "知、知道了……我刚才是吓唬你的,没不让你碰。"说起来还是她先馋他身子的呢。 喻即安听到这句话,倏地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她: “所以我可以继续对不对?老婆你别生气,好不好?" 梁满:"……"我真是服了你这个老6:) 也不知道喻即安是怎么突然想到要这么叫她的,从来没被这么叫过,梁满觉得既不习惯,又有点莫名的害羞。 好像随着这个称呼的出现,她和喻即安的关系也有了新的变化。 她等了几秒,意思是默认了,但喻即安却还是只把脸凑她跟前,一动不动。梁满一愣,忍不住翻白眼: "还愣着干嘛呀!"喻即安一下子就眉开眼笑,贴上来亲她,抱得很紧,梁满想推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我等你吩咐我做事啊,老婆,我说过的,我什么都听你的。”这人信誓旦旦,又理直气壮。梁满一噎,觉得自己这是被他坑了。 看起来他委委屈屈,她一拉下脸他就连动都不敢动,但实际上,最后的结果仍旧是他想要的,吃准了她会心软。 好一招以退为进! 表面上他什么都听她的,实际上在背后挖了一连串的坑等着她跳,真是阴险! 她的腹诽很快被打断,腿筋的酸痛让她无暇多想,汗津津的,从头脸脖颈,再到四肢躯体,全都汗津津的,她仰头看向喻即安,看见他眼里水亮的光芒。 “嗯、啊——” 她忍不住叹息出声。 电动窗帘被合上,遮挡住窗外的月光。 第一次在客厅就这么胡天胡地的后果,是梁满第二天就悲剧地感冒了。脑袋有点发昏,很困,不知道是因为昨晚睡得太晚,还是因为感冒。 从鼻子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梁满不停地用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试温。她卷着被子,翻个身,把整张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藏着。其实也不太睡得着,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昨晚的事。酒瓶从地台滚到地面,发出的当啷好像被刻在脑子里那样清晰。 他们从客厅闹到浴室,再从浴室纠缠到卧室,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被他赤着身抱着坐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两条腿被他手臂勾着扯开,就这样纠缠在一起。 他一句话也不说,只在她耳边喘,喘得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发软。 到了最后,他抱着她一起看镜子,从镜子里视线相接,她听见他叫她阿满,又叫她老婆。梳妆台是前几天他为了她才新添置的,在昨晚之前,她都没想过它竟然会有这样的用处。越想 越觉得这人阴险,也越想越觉得脸红。 “阿满,你脸这么红,会不会是发热了?”喻即安端着感冒冲剂进来,轻轻拉开被子就看到一张通红的脸,顿时吓了一跳。 “快起来喝药,我给你找体温计量一下。”他说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梁满不自在地睁开眼,对上他关切的目光,顿时更加觉得赧然。 "……不用量了,我没事。"她低垂着眼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 喻即安见她像是不高兴的样子,顿时赧然,讪讪地道: “阿满,对不起,昨晚是我……是我没克制好……" 梁满仰头把冲剂一口喝完,瞪他: "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喻即安连连点头: "嗯嗯,怪我,怪我。"谁能想到呢,感觉客厅的空调开的温度也不算低啊,怎么就这么巧的感冒了呢? 他伸手揉揉梁满的头,刚想说什么,就被梁满一巴掌打下来, "你不是要去什么讲座吗,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