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这才公平。"梁满嘿嘿一笑: "希望如你所愿吧。"说完把骰子往面前一扔。 往前一步,是“亲吻对方,从脖子到胸,持续30秒”,喻即安有点失望。梁满见他这样,没好气地道: “你干嘛,有福利能享受还不高兴?”喻即安本来就很不好意思,又因为光着身子觉得紧张尴尬,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直到梁满的胳膊绕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唇贴上他的颈动脉,真丝睡裙恍若无物,他真切地感受到她的体温,血液瞬间沸腾起来。 到这时他才明白,为什么说是他的福利。 至于他想让梁满变得和自己状态一样的心愿,是后来他自己摇出来的。有一个事件是:为对方脱掉身上所有衣物。他一下就眼睛发亮,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梁满本来以为,以喻即安这么老实人的性子,脱衣服就是脱衣服,是不会趁人之危的。可她也不想想,她自己就不是什么老实人,又在一起这么久了,喻即安就是再老实,也早就被她 带坏了。 喻即安把她拉过来,先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推倒在堆叠的枕头和被褥里。 酒店的床铺格外软,梁满忍不住舒 服地扭了扭腰。 喻即安伸手,勾住了她的睡裙肩带。 从梁满的视线角度,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轻轻颤抖,一时间,原本不紧张的人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喻即安故意放慢了动作,缓之又缓,看柔软的丝绸布料从她身上滑落,暴露出遮掩的美景。 他的呼吸陡然加重,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梁满。 怎么说呢,以往办事儿的时候,也是他帮梁满脱衣服,但那个时候有更重要的事,衣服就是个阻碍,所以他每次动作都是又快又利索。 可这次不同,他就只需要干脱衣服这一件事,所以特别珍惜。 就像小时候吃月饼,如果是他喜欢的双黄白莲蓉,他就会把月饼一下掰开,直奔里头甜润的莲蓉和微咸的蛋黄,可若是他不爱吃的五仁,他就会慢吞吞地啃着外面一层饼皮。 在现在的他眼里,梁满就是他最爱的那款双中秋的黄白莲蓉月饼,端午节的咸蛋黄肉粽。想吃香喷喷的馅心,想得浑身都在发痛。 蕾丝内裤被他勾住侧边,梁满下意识绷紧了身体,略显粗糙的蕾丝刮过细嫩的皮肤,她觉得微微不适。 喻即安把她最后一片布料扯下来,看到上头水亮的一片,愣了一下。梁满登时脸孔爆红,扭过头去根本不敢看他,既觉得羞涩,又觉得丢人。 喻即安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在这种事上又一向性急,顿时就忘了游戏的事,急吼吼地扑过去,梁满一下就被他压倒。 梁满哀叫一声: "游戏!游戏还没结束!" 喻即安这会儿哪里肯听她的,就当自己已经醉得听不懂人话了,把她从头亲到脚,逼得梁满无处可退。 "必须继续玩下去吗?"他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停下来问她。 梁满已经是满面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闻言想说不玩了,但又不甘心,于是绷着情绪点点头。 喻即安有点失望地应了声好吧,从她身上爬起来。离开的时候既不甘不愿,又恋恋不舍,干脆直接抱着她让她继续掷骰子。 情侣版的飞行棋触发的事件尺度都大,加上他们已经裸程相对,这游戏就等于是前戏,你来我往,气氛很快就变得分外旖旎。 一直到喻即安触发“把酸奶倒在对方身上 ,并且吃干净”这个事件,俩人之间的气氛已经进入白 热化,感觉只要掉进来一颗火星,就会立刻火光冲天。 梁满提前准备的酸奶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喻即安拿过酸奶,过了这么一段时间,酸奶其实已经不怎么冰了。但比起梁满身上节节攀升的温度来,还是要低温许多。 喻即安小心翼翼地把酸奶倒她身上,一边倒一边嘀咕: “下次能不能改改,别倒酸奶,招蚂蚁怎么办?" 冰凉的触感从锁骨传来,随着液体堆积,酸奶顺着她胸前的沟壑向下滑落。 梁满是笑也是,不笑也不是,只觉得脑子里有一根弦马上就要断了。 酸奶倒完了,喻即安随手将酸奶包装放回床头柜上,弯腰过去,浅尝辄止的吻落在她的颈肩上,灵活的舌尖如羽毛般轻盈扫过肌肤,在心尖荡漾起—池涟漪。 他的手臂从腰侧伸出来,指尖将酸奶均匀地涂抹在肚子上,嘴唇却在认真按照要求去吃酸奶。 梁满发现他舔着舔着就不对劲了..… 战火一触即燃,她放心地让自己被喻即安摆弄拿捏,一心想要个舒坦。 喻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