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在这个孤独的世界上唯一的联系了,虽然只是一条小小的鱼,但陈点喜欢它,他和自己连体温都相同。
“会回来看我吗?”他充满希冀地问它,得到回答后他便笑了,“那拜拜,下次见。”
透明的小鱼渐渐游得远了,陈点跟在它后面,送它最后一程,但只是一瞬间的愣神,下一秒再看,就遍寻不见了。
它离开了。陈点告诉自己要祝福它,离别是常态,他不能贪心地占为己有。
梦中惊醒,陈点躺在病房里,麻醉剂让他浑浑噩噩,身边的男人立刻察觉,包了纱布的手握住陈点的:“醒了点点。”
麻醉让他有短暂的失忆,白色的天花板映在浑浊的眼睛里,陈点动了动手指,在严戥掌心里轻扣几下,严戥很担心他,他要告诉严戥自己还好。
他花费了一些时间理清大脑里的混沌,但一直想到那条离开的小鱼,渐渐的,莫名的心惊从脚底攀升,下腹和阴道酥麻的痛感让他想起来了。
陈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很难出声,他转头用眼神询问严戥,严戥浅淡的笑意只是粉饰太平,他回避着说:“过了今天就又要长大一岁了,点点,饿不饿?”
“我…”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他艰难地将字拼凑成句,“宝、宝宝呢?我的小鱼…”
严戥沉默着,他用指腹擦去陈点的泪水,酸涩从碰到泪水的那一刻让他指尖发颤:“我们还会有的,好吗?”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清宫让他畸形的地方不断地向外渗血,潮湿的闷热似乎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