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点的小习惯。
严戥想他应该为陈点感到开心,比起他流产后行尸走肉的模样,现在的陈点俨然脱胎换骨。
他忘不了陈点犹如魔咒一般回荡在他耳边久久不散的话,他说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可能”,他对一切都兴致缺缺,像是被吊着一口气的活着。
他说:“我同意你去。”
陈点瞬间弯起眼睛,严戥又打断:“但是。”
“又怎么了啊?”
“但是我要陪你一起去,不可以拒绝。”
陈点欢呼:“那最好了啊!”
为了五月末的登顶,他们一起做了很多准备,他们加入的俱乐部大多是有名有姓的人士,绕个弯子就能打探清楚,于是他们也参加过几次俱乐部组织的短途活动,陈点乖巧地站在他身边,他是俱乐部里年龄最小的人了。
许多人好奇他和严戥的关系,但大家都十分体面、并不会直白地询问。
后来他和一位叫余亚男的女生相熟,说起来颇有渊源,他的父亲与对方的父亲相熟,两人曾经就读的小学初中都是一样的。
余亚男好奇陈点和严戥的关系,她小声打探:“严戥,他不是结婚了吗…”
陈点大方承认:“对的,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
余亚男大惊:“啊?你,你是男的啊。”
陈点让他查看俱乐部会员信息,在性别一栏,陈点填写的是“女”。她觉得自己也想不明白了,但没有过多询问。
在打算登哈巴雪山之前,他们专门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