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点不自在道:“嗯,他在睡的话就不打了,我挂了。”
“别挂啊,我看看你。”严戥小声说,生怕吵醒儿子,“你陪我睡个回笼觉。”
“…”
等严易的叫声再把严戥叫醒,对面的画面里陈点已经睡着,严戥捂住儿子的嘴巴挂断电话,他无比懊恼为什么只在家里装了监控能让陈点看到一切,就应该在陈点的公寓内也装上监控好让他看到陈点在做什么。
严戥挂断电话的电话的时候这么想着。
三个月后严戥恰好出差,他结束行程后立刻赶往陈点的住处,到陈点那儿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他被禁止进入公寓,负责人需要他提供身份证明。
严戥说是他的妻子,但那个负责人记得陈点,他明明记得陈点是个男人,于是对面前的男人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最终陈点困得眯着眼睛下楼和负责人道歉,把严戥接到了楼上。
他一早就知道严戥要过来,为此失眠了两个夜晚,在今天等待严戥来的时候焦虑达到顶峰,为了缓解焦虑他喝了不少酒,然后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困了,总之他睡了过去。
“你不会先去找个酒店吗?”陈点烦他,严戥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陈点一个都没有接到,要不是负责人来敲他的门,陈点今天估计是醒不过来的。
严戥都等不到到家了,他捏着陈点的脖子低头碰他的嘴唇,陈点身上酒味还很重,他有些迟钝地没反应任由严戥亲吻,等电梯再打开陈点才小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