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就是我想做的事,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想。”
我想。这个词是特别好的。
做想做的事,爱想爱的人。
这似乎一直是他们共同在追求的。只是夏赊雨目标更明确,计划更周全,他专注,也足够勇敢。
傅苔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觉得这个人身上的魅力好像无穷无尽,自己每一天都比前一天要更爱这个人一点。
日温升得更高,夏赊雨跳下花坛,热得把工服解开勾在指尖搭到肩膀后头去:“所以你呢?刘熠说服你没有?”
傅苔岑勾起唇角,朝面前的人眨了眨眼:“当然没有。我白白吃了他一顿。”
“那徐莫北?加了你微信,就没再找你?”
大概是徐莫北很清楚发了消息也未必会收到回复,更有可能直接被删除好友。还不如默不作声,或许还能在傅苔岑的通讯录里“苟活”一阵子,总之他一直没有主动联系,以至于傅苔岑自己都有些遗忘了。
“还真没有。”傅苔岑回答,“而且我那天跟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再不死心,估计也只能通过绘风施压。”
“真的?”夏赊雨还是不太相信。
“真的。”面对对方的一再质疑,傅苔岑不可思议地求证,“那天我和他讲话你不会只听了一半吧?”
“我当然听到了。”夏赊雨把那天傅苔岑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的时候,表面不显,心里还是暗暗有爽到,“你就说觉得他不自重,什么太便宜了之类的吧……”
“不止这几句。”傅苔岑一边掏手机一边说,“我跟他讲,我要跟你亲个嘴向他证明我们的关系。”
还没等夏赊雨反应过来,傅苔岑已经揽着他的腰将他带到双膝之间,直起脊背和他接吻。傅苔岑一贯吻技很好,从嘴唇的触碰到舌头的绞缠,不断循序渐进。
亲着亲着夏赊雨就有点忘乎所以,直到他听到细微的咔嚓声,睁开眼的同时看清傅苔岑举起手机拍了一张两个人接吻的照片。
“?”
夏赊雨吓了一跳,恍然明白他要干什么,立刻伸手抢夺手机。但傅苔岑将手臂高高扬起,侧身躲开,又飞快地在手机上敲击了几下,才把屏幕转过来。
是和徐莫北的聊天界面。
前面没有其他记录,只有刚刚发出的一张照片。
他把刚刚两个人接吻的照片通过微信发给了徐莫北。
紧接着,傅苔岑点了右上角的三个点,进入个人名片,然后选择了删除联系人。
难以想象徐莫北看到这条消息的心情。夏赊雨目瞪口呆。
“……”
“现在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傅苔岑噙着笑问。
【作者有话说】
徐莫北(咬牙):好好好!
*焦虑的原因就两条:想同时做很多事,又想立即看到效果。——《认知觉醒》
第63章 好一个擦边
这几日傅松义慢慢把工厂的账簿都一一指点给夏赊雨,夏赊雨也是个聪明人,自然领会长辈的意思,就是要带他入行,于是和打了鸡血一样,加倍努力投入工作。
有时候傅苔岑觉得自己哪怕在夏赊雨身边,也跟自己一个人身在上海相差无几,这个人心无旁骛,估计哪怕自己脱光了站在那里,他也不多好奇一眼。
这哪儿是造笔厂,简直是少林寺。
就像现在,傅苔岑面对着笔记本电脑,托着腮侧过脸去看夏赊雨,这个人正在低头刻笔完全没有关注到他,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夏赊雨突然抬起头看过来,傅苔岑立刻就明白了,一定是这人有什么没搞明白,否则想不起他来。
傅苔岑在人开口之前就了然地起身,夏赊雨眼尾的小痣挑了挑,笑出来:“你怎么知道我要喊你?”
“你需要我的时候都是一个眼神。”傅苔岑扶着他的肩膀俯下身,到耳边压低音量,“在床上也是。”
这个人随地大小暧昧,夏赊雨根本招架不住,也有些心猿意马,他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潜心修行的僧人,而傅苔岑则是一条缠在身上、引他犯戒的美男蛇。
心烦意乱的他不由得打了一下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这是你父亲的厂子,被人看到不好。”
傅苔岑不以为然,但还是顺从地撤开手:“所以怎么了,刻不好?”
“我想在笔杆上刻你的名字。”夏赊雨将笔举高展示给他看,“但好像没有书法功底就是不行,是不是很难看?”
偏偏傅字笔划又很多,深浅不一的划痕叠在一起,分不出所以然。
傅苔岑在他身边坐下来,接过笔:“书法功底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用力要均衡,因为笔管是圆的,到了侧面的位置刻刀就自然而然往外飘,这时候要控制好力道。”
刻刀和笔杆一到傅苔岑指间便灵巧起来,不过夏赊雨也观察到,虽然看似轻易,实则动作时指节泛白,手背青筋迸起,说明还是用了不少力量来控制。待木屑吹落,便出现一个精美小巧的“傅”字。
演示完成后他将笔和刻刀递回,说道:“这个需要很久的练习。不过其实不必苛求这个,现在大多用电刻笔,不会这么费力。”
“可这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