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胭奇怪竟这么快,秋月回答:“家里人赶着马车去追的,那唐家姑姑和姑娘是走路,很快就追上给带回来了,媒人没跟着她们,先自行回去了。”
宋胭说:“你让唐家姑姑在外面坐着喝杯茶,就让唐姑娘自己进来说几句话。”
秋月出去,没一会儿就将唐姑娘带了进来,她眼圈是红的,脸上胭脂淡了许多,红白不均,隐隐有泪痕,明显是之前哭了,泪水冲了胭脂,又用手帕擦,才是现在的模样。
先前宋胭没怎么说话,现在却是她主动开口让姑娘坐,然后直接道:“叫姑娘回来,是因我母亲觉得安庆府太远,对姑娘家世、订婚情况都不熟悉,怕有纠纷,加上姑娘远道来京城,我母亲多少有些顾忌,但我却觉得姑娘心性坚毅,能照顾我哥哥和母亲,所以想再与姑娘谈谈。”
唐姑娘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道:“我那族叔人好,一路都带着我和弟弟,我绝没有做什么有失清白的事!”
宋胭点头,“你家里呢?”
“我娘亲是私塾先生的女儿,也是识字的,为人贤惠,只是早亡,人品绝没有差错;我爹爹继承着家中的生意,却又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和本事,他也不愿做生意,一心求功名,却又考不了举人,这辈子算是有些……高不成低不就,糊里糊涂,只是为人是好的,家中绝没有半点不好的名声。”
“你在老家确定没有婚约?”宋胭问。
唐姑娘回答:“本来有一个,两边都有这意思,可没订下来,我爹爹便去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