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干系。”
“啊……”宋胭愣了,问他:“你是说,你就打算什么都不做?”
魏祁道:“你说的对,才出兄长的事,再出二叔的事,就算兄长后面没事,也不能给圣上一个‘我总有事缠身’的印象,所以二叔是二叔,我是我。”
宋胭唇角溢出笑来,魏祁问她:“你笑什么?”
意识到二叔才被下了大狱呢,她竟然在笑,宋胭连忙敛了笑,正色道:“没事。”
过了一会儿,还是解释:“我其实是担心你马上去帮忙救二叔出来,那样二婶就更觉得我自私无情了。”
魏祁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思一会儿,而后才道:“放心,我还没那么傻。”
宋胭彻底放下心来。
说完这事,她去看账,魏祁到书桌旁静坐片刻,拿了纸笔出来开始写信。
宋胭就与他坐不远,看着他写信,却并不知是什么信,也没在意。
直到两日后,从外边来的消息,郑国公府二老爷涉嫌杀人案被抓了,其身在内阁的亲侄子魏祁给京兆府去了一封信,让京兆尹仔细彻查,若二叔有罪,按律处置,不要姑息。
这消息传来,宋胭都要惊呆了,还没回过神,就听二房传来哭声。
二太太一向是个有心眼的人,遇事只会默默在心里谋划,轻易不会如此放声痛哭,宋胭觉得一半是真伤心,一半是哭给国公爷听的。
果然,她让春红去外面悄悄看着,没一会儿二太太就又抹着眼泪去了万寿堂。
这一去,必是哀泣,哭诉,说魏祁如何无情,二老爷如何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