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也是为了获得谈判的筹码。
可是……
太拙劣了。
秋宫叹了口气,心里想着:不行,还是好难带啊,果然还是去睡觉吧。
秋宫直接将特务科踢出了就职名单,插着双兜身子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去,明明没喝酒,却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直接趴到地上大睡特睡的,不管怎么看都像个废材的印象。
酒保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摇了摇头。
“年轻人啊,还是得多点朝气比较好。”他说出了老气横秋的话。
*
伦敦,钟塔侍从名下的私密医院。
宽敞又装潢华丽的单人vip病房里,洗手间的方向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而室内中央的病床上,一个金发男人睁着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
他已经将天花板所有的雕花形状连同细微的颜色差异都记在脑子里,虽然这是无卵用的信息,但他现在确实需要一些无卵用的信息来将脑子里的那些画面全部挤掉。
心爱的人偶,见崎鸣坐在床头柜上,一双琉璃做的眼睛正盯着绫辻的脸。
明知道人偶是没有心智可言,绫辻还是忍不住的抓出枕头下的枕巾,罩住见崎鸣的脸。
他现在只想静静,安静的那个静。
可他还是高看了自己,低声哀嚎一声的翻了个身,床铺上那无法忽略的浓郁气味争先恐后的传入他的鼻子。
而更难受的一点是……绫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
被蛊惑这件事是自己不对,绫辻承认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他还是有那么一丢丢人性不可避免的劣根性。就跟亚弥尼的理由一样,送上门的美餐不吃是傻子。
绫辻觉得自己应该坚持做个傻子,而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因为他事先不知道——这小子是想一次吃半年!!!
作为一个未成年,未免太不知节制了!!!
他只是个普通的异能者,可没有超越者那么犯规的身体素质!
绫辻在暗自伤神,觉得一个人太孤独,又抱着见崎鸣窝在床上继续难过。他不想起来,即便听到了门外传来复数的脚步声,也依旧如此。
来人没有敲门,很是失礼的推开病房大门,走在最前头的阿加莎,身后跟着两名白色西装低眉顺眼的男子,应该是对方的助理。
她神高气昂的踏步进来,高跟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脚步停在了床尾,视线从凌乱的床铺,再到只盖着一条薄被抱着一个人偶,目光滴溜溜盯着自己看的绫辻。
有这么一瞬间,阿加莎觉得资料上关于绫辻的年纪不实,也可能是因为亚洲人的人种不一样,很容易被人误会年龄。
她抿了口细烟管,吐出一道烟雾:“我会让人给你准备红豆汤。”
“才不需要!”绫辻一把将被子拉起盖住了他的脑袋。
阿加莎,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作为女性,是我高看了男人的节操。即便他是个未成年。”
绫辻的哀嚎声传来,似乎已经懒得说话,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不满。
“行吧。”阿加莎意识到自己真的不适合安慰人,但讲真的,她长这么大也确实没安慰过别人,她自认为已经表达出自己的愧疚,转头看向了助理们。
助理是锻炼过的,一个开窗通风,一个直接用异能打开洗手间门。并不让人意外,里面只有花洒持续运行的水声,空无一人。
阿加莎早就猜到这一点,还是免不了的失望:“看来金发美人的威力并没有这小子说的那么大。”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绫辻的某个开关,他掀下半截被子,目光幽然的盯着阿加莎。阿加莎嘴角抽了抽,她觉得发生这种事,自己是有责任,但这两个搞到一起去的小子才是主责。
可作为一个成熟的社会人,阿加莎还是知道怎么应对的,“你这样太不成熟了,小子,不过是失身了么?就当做是被小野猫咬了一口。”她的视线落在绫辻不自然的腰身上,“我会吩咐医生给你做个检查。”
是在怜悯。
绫辻大声的说,“真心想要表达自己的体贴,就麻烦您现在立刻马上带着人出去!”他觉得自己和英国是真的水土不服。更不想和一名高贵的女士谈论这种事情。
这不说还好,一开口就让阿加莎脸上那丢丢的歉疚荡然无存,又恢复成平日里目空一切的傲然:“你以为自己是在跟谁说话,竟然敢——”
绫辻裹着被子起身,将阿加莎往门外推,阿加莎还真的被推了出去,等两名助理也被推出来后,门从他们面前关上。
阿加莎对着门板,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问两名助理:“这种事情有这么严重吗?我记得他出生的那个国家,这方面还挺接国际轨道的。”
绫辻的表现,保守得让她怀疑对方是个修道士。
两名助理没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他们只觉得……里面那个金发外国人还挺勇的,他竟然有胆子将克里斯蒂女爵扫地出门,还成功了!
今天的克里斯蒂女爵是不是过于好说话,反而让两名助理打了个寒颤。
阿加莎耸了耸肩,只觉得助理的反应十分无趣。她自认为不是那种严肃刻板,将礼仪和尊严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