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买粉色?是公主吗?”
时启:“啊?”
他正要解释,是因为只剩下这个卖了,也不知是为了营销还是扮可爱,他也不想的啊,又不是变态!
时启正要解释,江允:“下不为例。”
说着,松开他的手。
时启怔了怔,意识到江允妥协了,当即兴高采烈地把创可贴给江允贴上。不得不说,这么幼稚的创可贴贴到江允的脸上,还真是有点……反差萌啊。
然而江允的眼神依然高傲冷艳,时启笑眯眯地说:“才是公主吧!江公主?”
江允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胆子明显大了不少的时启,可以,都敢拿他开涮了。
时启则发江允他似乎越来越宽容,底线也越来越低。既然江允不打算先开口提起他们从前的事情,时启也不着急,反正在离一公还远,他也想知,江允到底是怎么想的。
分手的恋人,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真的是这样……吗?
时启突然想起一件事:“偷藏手机了吗?为什么还能订外卖?”
“借白寻的。”江允随口。
说起这个,时启又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他没有和白寻解释,白寻在还在生他的气呢。
白寻依然不在宿舍,他经常有段时间神出鬼没,时启找不到他,只得放弃。又去陆敛宿舍,敲了敲门。
陆敛的舍友来开门,看到时启,便说:“找陆敛吧,他还在洗澡呢,可以进来等他。”
时启和陆敛关系,经算是很多练习生都知的事情了。这么多练习生,难免会有谁是谁的朋友,有团体,大家也见怪不怪,而且这个宿舍里都是陆敛的哥们,爱屋及乌,所以时启态度都分友了。
几个练习生正坐在床上聊天,热情招呼时启,让他坐陆敛床上,都是自家人,没必要客气。
陆敛睡下铺,床上还有刚换下来的衣服,时启便顺手帮他折了,放在一旁。
“喝饮料。”一人递给他一瓶可乐,“敛哥买的,随便喝。”
“谢谢。”时启说。
“听说上午敛哥叫去负责人那儿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中午先了。”
几双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看向时启。
时启:“……”
时启:“们要不问陆敛吧?”
“问了,他说……”一人表情古怪,“因为他觉醒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觉醒出超能力了?”
另一人说:“而且春心荡漾的,他脸上还有伤,该不会是决定去当三正主打了吧?”
时启正在喝可乐,闻言,险些将可乐一口喷出来。
“应该也……不至于吧?”时启嘴角抽搐,心想陆敛在他们心里究竟是个什么形象啊!而且以陆敛的家境来说,也并不需要富婆包养吧?!
陆敛从浴室哼着歌出来,只披着件浴袍,胸肌与腹肌轮廓明显却并不夸张,抬眼便看到时启,骇然退一步,随冲回浴室,裹上件衣服,又将凌乱发型着镜子整理,这才若其事地出来。
一人:“看,绝是心里有鬼吧。”
另一人附和:“这可怎么办呢?没想到敛哥居然有这样的癖,身为兄弟,到底该不该支持呢?”
陆敛莫名其妙:“们说什么呢?”
时启心想,陆敛舍友都是一群沙雕吗?
陆敛咳嗽一声,看向时启,低声:“怎么来了。”
“脸上还有伤,不能碰水。”时启给他示意手中的粉色创可贴,,“只有这一种款式了,如果不喜欢的话……”
“喜欢。”陆敛严肃正色地点头,“我特别喜欢猪佩奇。”
“那就。”时启心想,陆敛该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吧?
不过当一个直男与另一个直男相处的时候,就轻松多了。特别是在方经明确表示,只把他当朋友的情况下,时启就觉得非常轻松了。
当不了爱人,还能当哥们嘛。
陆敛的身上还带着温热的水汽,他的沐浴露是薄荷味,闻起来很清,就像他这个人一般,永远正直,而且善良。
“我给贴上?”时启伸手,轻轻碰了下他的脸颊,正想问他疼吗,却见陆敛闪电般地躲开了他的手。
气氛顿时变得异常尴尬。
时启心想,他在陆敛心目当中,还是一个男生有兴趣的给,提防他也可厚非。时启大大方方将创可贴递给他:“自己贴吧。”
陆敛却是有些不自在地挠挠头:“我刚才不是故意……给我贴吧,我保证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