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前没在意,哪里能想到,他们还能从中谋利。”
谢崇峻忙碌了些日子,正想要多睡一会儿,就被管事叫醒,告知这桩事。
“你安排的那些人呢?”
管事就是想说这个:“那胡江……被抓了……我也不敢再去寻别人前去,弄不好就会被衙署盯上。”
“那谢……那杨六娘子找了个讼师,到处给人写状纸,胡江刚被抓,状纸就递了上去,我都来不及去打点。”
谢崇峻站起身就向外走去,他要去书房仔细将杨家水铺这桩事理清楚。
“老爷。”
丫鬟刚好端了一盆热水进门,每日早晨,谢崇峻都喜欢用热帕子敷脸,可是今天见到那蒸腾的热气,谢崇峻心底“腾”地升起一股怒火。
冷冷地扫了丫鬟一眼,将丫鬟吓得跪在地上。
谢崇峻走了,管事婆子才上前道:“将她拉下去,以后不必来内院侍奉了。”
丫鬟抽抽噎噎地被撵出了主屋,但很快她就擦了脸上的泪痕,悄悄地去了谢七爷屋里,将听到的都禀告给谢七爷。
谢七爷正盯着桌子上的纸笺看,上面画着一只泥炉,正是杨家水铺摆在外面的那种。
听到谢崇峻着了急,他开口道:“现在只怕他还没看明白。以为水铺做几文钱的买卖不用在意,却没想到热水是便宜,但人人都能用得起,而且早晨用了,晚上还要用,叠加起来可就是大买卖了。”
“谢氏自以为家大业大,早就看不起寻常百姓了,自然也不会仔细去思量其中的道理。”
谢七爷说着将纸笺丢入暖笼中烧了:“这不过就是个开始罢了,我那十妹妹更大的买卖还在后面,谢家就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