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敲了半天门,居然没有人来开门。
玛丽深吸一口气,让车夫到小花圃里找了一块小石头雕花。
“将右侧面的玻璃窗砸了。”
车夫呆愣的看着玛丽,显然没想到女主人的要求如此离谱。
“照做,不然我自己来。”
“好好,太太。”
他慌里慌张的将石头雕花砸了过去,一块玻璃应声而碎。
第一次砸完后,他突然迸发出一股勇气,连砸几块,越砸越顺手。
玛丽赶紧制止他:“够了,一块就够了。你爬上去把木窗框里的插销打开,然后再去开门,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但是英国的建筑都十分高大,地基也高,车夫一个人显然够不到窗框。
玛丽只能指挥南希半蹲下来,她踩上去。
“南希,慢慢站起来,还差一点,我就能够到了。”
南希然后使出吃奶的劲儿,将玛丽顶了上去,主仆二人废了很大的功夫才进到室内。
在客厅站定,玛丽到处找了起来。
“艾伯特,艾伯特,你在吗?”
她又开始喊乔南的名字,这些年乔南始终跟随在艾伯特左右,这次出行,他也随行。
一楼始终静悄悄无人应答。
她正准备上二楼,突然动了动耳朵:“南希,你听到了什么声音吗?好像是瓷器脆裂的声音。”
南希认真想想了:“不,我没有。”
玛丽肯定的说到:“肯定有,在三楼上。”
说着,她狂奔向三楼,终于在靠近楼梯口的第二个房间里找到了人。
推开门的瞬间,她就感受到空气中的死气沉沉。
她看着躺在床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