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的手伸到后面,抓着江聿风的手腕,扭着头,眼眶是红的,小声的说:“别弄了,你暂时放过我……”
他那可怜样,反而更像让人欺负了。
没有很久,温辞感觉有点发肿了,火辣辣的,倒是不疼……但有点像吃了根辣椒似的。
不行,下一次绝对不能再这么被江聿风糊弄过去,这人恃美行凶,他自己又……温辞捂着脸,想了想,好像下一次他依旧重蹈覆辙。
兔尾巴是毛茸茸的材质,直接湿了一半,几撮毛黏在一起,看着很是怪异,也令人羞涩。
温辞洗干净了,用被子裹着头:“还是扔了吧。”
“洗干净了能用。”江聿风在家都是赤裸着上身,大概是他因为还在低热,这样会令他更舒服点。
“还用啊……”
江聿风想了想:“换另一种水滴型的。”
啥?
温辞没听懂,歪着头看他。
但江聿风没再解释了,反而打开衣柜,挑了件裙装出来:“这套比较适合你,很早之前就想看你穿了。”
温辞的身体被薄被裹在里面,江聿风知道他内里不/着/寸/缕,腰臀线比例特别好,臀部形状圆润莹白,很适合穿超短裙。
江聿风轻笑着,表面冷静自持的面具在刚才一瞬间撕破,霎那间又重新戴上。
他把温辞视为自己的所有物,犹如野兽圈地盘,用宽大膨胀的尾巴将人紧紧的裹起来,不管是哭泣求饶还是开心快活,都只能对着江聿风一个人。
即是心上人,也是地下囚。
温辞蹭了蹭薄被,满脸困倦,“睡觉吗。”
江聿风嗯了一声:“你先睡,我要处理别的事。”
“哦,那别太晚了。”
“嗯。”
翌日清晨,温辞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没看见江聿风,自己先摸出手机,灵活的钻进被窝里开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