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只要围困住京都,外面勤王的军队再想反抗也要顾忌三分。”
两人对视一眼。
从出生到现在 ,这或许是他们做过最大胆的赌,赢则接着斗,输则满盘皆输。
范闲在五竹的带领下回到庆国,但是他并没有急着去见任何人,而是偷偷摸摸的到了一处乡下院落。
滕梓荆正和妻儿围坐在一起吃完饭,冷不丁听见一道鬼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哟,伙食不错啊。”
吓得滕梓荆反手 就把筷子往后捅去。
被人格挡住了,范闲还嫌弃到:“都是油就往我身上招呼,你也太不讲究了”
看清来人是范闲之后,滕梓荆先是松了口气:“是你啊……”
反应过来,随后又惊又怒:“怎么是你?!”
他急匆匆地观察了一圈环境,又将懵圈中的妻儿赶去休息,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喘了口气,问范闲:“你到我这来路上有被谁看见?”
一副只要范闲报名字,他立马去灭口的样子。
范闲指了指身边的五竹:“他。”
滕梓荆追问到:“还有呢?”
范闲眨巴眨巴眼,一手指向村口:“我来的时候有只大白鹅冲我嘎嘎乱叫还想啄我,算不算?”
滕梓荆急了:“我和你说正事呢正经点行不!”
范闲笑到:“我也很正经啊,那大白鹅要不要拧了它炖掉?”
“你!”滕梓荆真是都快气吐了,“你知道现在京城里满城风雨,多少人想杀你吗?”
范闲点头:“我知道啊,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么?伤修养的怎么样了?没留下什么暗伤后遗症吧?”
滕梓荆没好气的答到:“修养这么久,就是个废人都该爬起来了。我还以为牛栏街之后你就当我死了呢,人都找不到一个。”
范闲嘿嘿一笑:“这不就派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