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面的基室不大,但是主基室无疑,墙壁的大幅壁画上全部都是眼睛和船,在犀角烛的绿光照耀下格外瘆人。
吴邪经验老道,瞄了一眼构图就知道看上去混乱的壁画是叙述性的,似乎讲述了南海国船队在海的事情。
壁画完整,在犀角蜡烛下,壁画的所有眼睛都是闭着的,吴邪开始对着壁画盘逻辑。
“诶、诶!”胖子忽然叫起来,“我能看见了嘿!”
他举着手在眼前晃着,整个人手舞足蹈。
范闲凑上前看了看他的眼睛,又扭头看了一眼张起灵。
他们两人的眼睛里,之前那一层灰翳已经消失,看上去像是复明了。
但是当他回头看九婴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还是灰蒙蒙的。
范闲偏头瞅了一眼吴邪手上的犀角烛,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或许以后下斗都带点护目镜吧。”吴邪似乎也和他想到一起去了,叹了口气,“上一次在雨林里面是毒气致盲,这一回又——在斗里看不见风险还是太大了。”
他一说完,发现其他人都在看他,甚至连眼睛蒙灰的九婴都“看”向他这个方向,顿时察觉到自己说的话不对:“没有以后没有以后,我嘴瓢了。”
胖子松了口气:“吓得我,还以为天真你贼心不死想重操旧业呢。”
说着他还朝吴邪抛了个媚眼:“不过也不是不行,只要你一声令下胖爷绝对跟上。”
吴邪也是拿这个心心念念下地发财的胖子没有办法,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张起灵和胖子复明无疑给了他极大信心,这一下观察墓室都能轻快放肆一些了。
这个墓室的空间也很大,除去四周墙壁上都眼睛壁画之外,墓室里面最瞩目的无疑就是正中间挂在顶上的船。
“我以前只听说过牛在天上飞的。”范闲眯起眼睛,“这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