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着实无趣,暂时没有接话的欲望。
“你为我的好,我没有忘。”展小曦收了笑意,很认真地看着陆雪丞,告诉他,“那是我时至今日还会在你落难时照顾你的原因。”
“至于你说的什么供我读书养我一辈子之类的话,往后就不要再提了。”展小曦纠正他自我美化的记忆,“读书的钱是我自己挣的,我知道我挣不来你也会供我把书念下去,但那只平行时空里的另一种可能,现实中我并没有花你的钱念大学,所以你不要再拿这些感动自己了。”
“我赚钱的时候,你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你愿意为我付出,愿意到连我自己养活自己都让你愤怒,觉得事情失去了掌控,觉得我变得不再可爱乖巧。”
“至于养我,那是丞哥你自己的愿望,不是我的愿望。我想你一直都搞混了,才会觉得自己付出很多我还不领情,觉得委屈。”
陆雪丞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终于堂堂正正地正视了两人的关系。
事已至此,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不再有可能了。
可他不能失去展小曦啊。他有生以来奋斗的一程一程的目的地,每一个短暂或长远目标尽头都站着一个展小曦。
失去了这个人,他余生的奋斗都将是一场太虚幻境,不再有任何现实意义。
“宝宝,”他仍是不死心,用利不行,试图用情,“我们在一起二十四年了,你真的舍得我吗?我们为彼此付出了那么多,眼瞅着就要抵达我们曾经想要的那个未来了,你舍得在这个时候放弃这一切吗?”
展小曦呼吸沉了沉。
陆雪丞问的,正是他当初宁愿找陌生男人作践自己也要挽回陆雪丞的理由。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早已醒悟了,陆雪丞却才意识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