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一次剩了一块巧克力饼干,苏格兰让给我吃,我知道他也喜欢巧克力味的东西,便掰了一半给他。
结果我的那半没拿稳,掉在了地上,于是他把自己手上的那半又喂给了我。
“橘酱是给我吃的吗?”苏格兰举着鲷鱼烧问。
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我竟将他与记忆里的苏格兰渐渐重?叠在了一起。
这是公安警察诸伏景光,不?是我的苏格兰威士忌。
“明知故问。”
“谢谢橘酱。”
我不?想看心情?明显变得很好的苏格兰,便移开了视线,看向了他的猫猫头套。
头套背面有一排奇怪的符号。
乍一看似乎是头套上的装饰图案,但?其实不?是。
——这是太宰教过我辨认的暗号。
看来给苏格兰出主意,戴着猫猫头套进来看我的人是太宰。
因为太宰和他所在的侦探社帮过苏格兰捉我,后者便错误地认为太宰已经被感?化了,是会?站在他那一边的。
黑泥哪能那么容易被感?化呢?
白州也好,苏格兰也好,都?是被太宰利用的工具人而已。
一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苏格兰也很可怜。
没关系,我可以让他更可怜一点。
“高?明先生都?知道给我年玉,你不?知道给吗?”
见我主动示好,苏格兰有些意外,但?立马就答应道:“当然有了。”
他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信封。
很薄,没有诸伏高?明给的厚。
我又要嫌弃了,倒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张银行卡。
“不?要告诉我,你把工资卡当成年玉送给我了。”
苏格兰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给了我,我也没办法花。”我将银行卡塞进信封里,叹气?道,“也不?知道会?不?会?判我个死刑。日本?死刑是怎么执行,只?有绞首这一种吗?到时候我的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