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已经没事”,走进来的蒋年听到他爹问责的声音,连忙给沈致开脱。
蒋年做回自己的位置,侧头询问祁温言,“是吧?温言。”
祁温言用力捏住筷子,手背绷起了青筋,他讨厌了蒋年老好人形象,为了人让自己媳妇受尽委屈。
祁温言隐忍不发,努力扯扯嘴角附和道:“是,爹,我没事儿了。”
当事人说没事了,蒋母自然地将此事揭了过去,对站在门口壮的蒋东升道:“老大,傻站着干什么,快坐下吃饭。”
沈致旁边的光线瞬间被遮住。
蒋东升努力缩小身子往沈致旁边挪,试图离沈致更近一点。
沈致立马偏头横眉冷目,“你再挪,我就要被挤走了,我怎么吃饭?”
沈致唇色被河水浸得发白,脸蛋还是透的玉色,圆润的耳垂因为生气染上嫣红的色泽,倒显得有几分小孩子闹脾气的可爱。
蒋年的目光被沈致耳垂上血珠般艳丽的小痣吸引住,像是河蚌里珍珠落上的舌尖血,多了丝引人探寻诱惑。
蒋年听到旁边祁温言的轻咳,连忙低下头,刚才她找大哥的时候,懵懂稚子的大哥也知晓了人事,大哥问他怎么消下去。
为弟弟的他应该实告诉大哥,该怎么跟嫂子圆房,蒋年不知道出什么心理,隐瞒了下来,对大哥敷衍了几句。
原本他和沈致是一对的。
蒋年用筷子指了指桌上没人动的白面馒头,“大哥,你拿给嫂子吃吧,呛水肯定嗓子疼,吃不了粗粮。”
蒋家二老把地分给老大老二后就基本不下地了,不干活的人有口饭吃就行,他们从来不占儿孙便宜,吃精细的粮食。
蒋东升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馒头递给沈致,眼巴巴瞅着沈致,“媳妇,你吃。”
祁温言刚想阻拦,又想起蒋年以后对他做的糟心事,给蒋年吃,没准他心里更堵。
刚出锅的馒头分量足又暄软,嚼起来有麦芽甜丝丝的糖味,沈致捧着馒头小口小口地吃着。
蒋母起身到自己的咸菜缸子里,夹了一小根萝卜大概有小拇指粗细,端给沈致,“干吃噎得慌,吃点咸的顺顺。”
这年代物资匮乏,盐是紧俏货,能吃上根咸菜是顶顶好的。
每次吃饭就放么一点点盐,还是为了让干活的增力气,平日里吃不到。
祁温言眼馋地看着沈致一边啃咸菜一边吃馒头,他不理解蒋家父母为什么对捡来的看法此偏心,连带着沈致在他们眼前得宠。
祁温言自知蒋家二老偏心眼,提没提,因为他知道就算提了,他也吃不上口饭。
蒋东升欢喜地看着沈致吃馒头,唇软软的,小嘴巴一动一动想小兔子,蒋东升傻呵呵地瞅着沈致吃饭,看得着迷。
沈致察觉到蒋东升今异常黏人,举起啃掉还剩大半的馒头,“你要吃一口吗?”
蒋家过得不错也没好到吃馒头,沈致以为蒋东升馋了。
蒋东升心和泡了热水一样,暖乎乎的,他媳妇对他可好,大馒头也分给他吃。蒋东升瞅了眼白白胖胖的大馒头,吞吞口水,他不吃他留给媳妇吃。
他要把媳妇养得跟这大馒头一样白白胖胖的。
他刚问他弟弟了,以后他再儿疼,抱着媳妇睡一觉就能好,他媳妇太瘦了,多吃点变胖了才好抱。
“媳妇,俺不吃,你吃”,蒋东升说着啃了口手中瓷实的窝窝头。
不吃算了,他还不够吃呢,沈致继续吃起了饭。
蒋父咕嘟咕嘟喝完米汤,吃着窝窝头道:“老大,秋收完转头就要过冬了,找时间跟温言一块去城里买点麦种子。还有就是,再过把月你带着村里的爷们去封山,不要让饿肚子的野兽下山糟践粮食。”
蒋东升不是么傻,他就是智力不行以及反应有点慢,蒋父说的话他懂,沉甸甸点头,“爹,俺知道了。”
蒋东升吃东西速度快,没几分钟吃碗两窝窝头,喝了两碗米汤,半饱不饱。不打紧,晚上睡觉又不费力气,不需要吃么饱。
沈致馒头差不多也吃完了,蒋东升立刻拿起桌上另一馒头,“媳妇,你接着吃。”
他的可喜欢看他媳妇吃东西了,腮帮子鼓鼓的肉乎乎想让人咬一口。
不过他可不敢咬,会被打。
祁温言嫉妒地看着桌上仅剩的馒头又被给了沈致,心里难受,蒋家不是他做主,蒋家二老没说什么更别论他了。
“宿主,东西不是看来的,是抢来的”,系统适时上线。
祁温言迟疑眨了眨眼,在脑海跟系统对话,“可是他们不会给我的。”
除非每人有馒头吃,祁温言才能吃到馒头。
系统还是冷冰冰机械音,祁温言听出嗤笑的意味:“宿主不试试怎么知道得不到,现在发布任务,得到蒋东升送给沈致的馒头,将获得一成功值。”
祁温言还是犹豫。
系统加码:“宿主,你还想经历上辈子的遭遇吗?不争不抢,最后被别人得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