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昀杉,起初徐昀杉是拒绝的,但自从一切尘埃落定后,他的拒绝起不到任何效果,他渐渐学会了说服自己。
热搜连着几天追踪晏廷和徐昀杉的各项行动,起初大家还激情满满,到后来也看得习以为常了,热度一点点降下去,营销号们赚不到钱,也纷纷转向了新的内容。
摄影棚的老板同事天天看见晏廷,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激动了,记者狗仔们也不再疯狂地蹲点拍照,两人过着平淡的情侣生活,一起上下班,一起遛狗,休息的时候一起看望何穆之,一起过二人世界。
何穆之的身体一天天恢复,也不需要徐昀杉时时守着,他大概在鬼门圈徘徊时收获了许多灵感,恢复后每天都在写东西。
他写东西时不喜欢被人打扰,有时候徐昀杉待得久了,他就会施展赶人大法,甚至还会打电话给晏廷,要晏廷过来把人带走。
他最近跟晏廷联系得挺多,就在两天前,电影后期剪辑已经全部完成,正式杀青,杀青宴定在一天以后,所有跟电影相关的人员全部参加。
何穆之也该是其中的一员,但他身体虽然在恢复,还没到能出院的程度,只能到时候在医院开一个视频,跟大家聊几句。
这几天晏廷一直在帮他,调试机器,琢磨发言稿,顺便聊聊关于徐昀杉的闲话。
杀青宴当天,徐昀杉给晏廷化了妆,又屈服于晏廷高超的耍赖技术,手把手教他给自己画了一个,这才终于坐上去宴会场地的车。
因为中间门磨蹭的时间门太久,到地方的时候,杀青宴已经准备开始了。
这次宴会包了半层楼的场地,声势浩大,光摄像机都摆了两三排,徐昀杉看着如此热闹的场景,一时有些愣怔。
“怎么了?”晏廷晃了晃他的手,笑道,“你不会被吓到了吧,要我抱你过去坐着吗?”
“……”徐昀杉回过神,剜了晏廷一眼,“你等下要是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就先回家了。”
晏廷无所畏惧
() :“那可不行,你是这次宴会的重要人物,不单是作为我的化妆师,还作为剧本里的主人公,而且你还是代替何编剧过来的人,待会儿说不定还要上台演讲呢。”
徐昀杉一愣,这次真被吓到了,他稳住脸上的表情,抿了下嘴巴:“你没说过要我上台演讲。”
“只是有这个可能,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晏廷说完,搭着徐昀杉的肩膀安慰道,“你别紧张,不会让你说很多,估计就说说你对这部戏的看法,或者想对你哥说的话,到时候你随便说两句就行。”
“……”
徐昀杉收回视线,呆滞地看着地板,甚至无法想象等下会出现的情况。
杀青宴的事他好几天前就知道了,也一直在看晏廷和何穆之做各种准备,但从来没听说过他也要上去发言的事情。
要他对着那么多镜头讲话,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我回去了。”徐昀杉说着转身,抬脚就要往外走。
反正到时候肯定也说不出话,与其在镜头前丢脸,还不如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他还没迈出步子,晏廷手上施力,揽着徐昀杉的肩膀转回来。
“哎。”晏廷看着徐昀杉笑起来,“我吓唬你呢,真要你讲话我怎么可能不早点告诉你,你怎么又傻又不经吓啊。”
“……”徐昀杉还低头看着地板,拳头悄悄捏紧了。
他伸手拧了一下晏廷的腰,他们今天都穿的正装,很薄很贴身,他很轻松地掐到了晏廷腰上的肉。
晏廷吃痛地往边上跳了一步,徐昀杉顺势挣开扒在肩膀上的手。
“我去一下卫生间门。”徐昀杉扔下这句话,往外走去。
晏廷连忙追上来,两手圈住徐昀杉的腰:“我陪你去。”
这姿势虽然平常,但在这种场合做出来,只有晏廷这种厚脸皮才不尴尬。
徐昀杉压着晏廷的手,扭头瞪他一眼:“你就站这儿。”
“我不。”晏廷道,“这地方这么大,你要迷路了怎么办?我陪你去。”
徐昀杉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已经有几个人看过来了,他感觉自己现在比不穿衣服站在大街上还难堪,他看着晏廷:“你都不嫌丢人吗?”
晏廷跟那几个人笑着点了点头,又道:“我抱我老婆有什么丢人,我还能亲呢,过来……”
没等晏廷话说完,徐昀杉一掌拍他嘴上,推开他的头:“你先松开。”
晏廷老实松了手,后退一步,又嘿嘿笑道:“这下你不能赶我走了,口红都被你拍花了,你得给我补补。”
“……”
徐昀杉搓了搓手心的口红,往卫生间门走去,这一路走得及其坎坷,晏廷非要贴着他,他往边上挪一步,晏廷就跟着挪一步,两人就这么推推搡搡地往前走到目的地,徐昀杉给晏廷补口红,晏廷又极不配合,非要他用嘴来补。
徐昀杉终于烦了,将口红塞晏廷手里要他自力更生,转身走去外面。
他守在卫
生间门门口,等着晏廷补完出来,却先看见一个很眼熟的人。
这人长得太精致,虽然当初只接触过一次,徐昀杉也很快记住了这张脸。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