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笑道,“两位小公子大大方方的,真讨人喜欢,一看就知道未来是要做大事的。”
在满月宴洗儿时不哭不闹,一点儿都不认生,逢人便甜甜的笑,还有兴致玩耍的孩子真的很少见!
秋华年和杜云瑟没让别人动手,一起给两个孩子洗了澡,其实就是用手轻柔地舀起水,顺着脖子淋下,顺便洗一洗圆圆的脑袋。
孩子们年纪太小,洗澡只是个仪式,不能洗过久,不然有可能生病。
洗了不到两分钟,秋华年和杜云瑟便把孩子抱出来,放在柔软亲肤的丝绸上擦干净身子,换上九九缝的全新的衣服。
接下来便是剃胎毛了,这一步需要专业的手法,手生可能会伤到孩子,秋华年没有坚持自己来。
葡萄阿叔擅长给婴儿理发,谷谷和秧秧头上的胎毛很快便剪了下来,只留了中间一块,修剪成桃子的形状,寓意着多福多寿。
“哎哟,这好大一把头发呢,两位小公子养得真好,以后头发肯定又黑又密。”
叶桃红笑着说,“那可不,你们看云瑟和华
() 年的头发,就知道这两个小家伙以后的样子了。”
在古代,有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是有福气的证明,大家纷纷笑着恭喜。
葡萄阿叔的手很巧,三两下就把胎毛与彩色丝线混合起来编成小球,串上崭新的铜钱和玉石,再挂上流苏,做成了两个小挂饰。
按照习俗,这两个胎毛做成的挂饰要挂在窗边,寓意着代替孩子经受风吹雨打,保佑孩子平平安安。
杜云瑟个子高,将挂饰挂在暖阁的窗檐上方,小婴儿的精力只有一点,折腾了一小会儿后,谷谷和秧秧都有了困意,秋华年挨个亲了亲两只洗香香的宝宝,让奶娘和阿叔们抱他们去休息,其他人则来到外院吃宴席。
秋华年借口身体不舒服,刻意落后一会儿,等屋子里的人都走了,十六终于从不知哪个角落里出来了。
“小舅舅看见谷谷和秧秧了吗?可爱吧!”
“嗯。”十六努力扯了扯嘴角,同时递给秋华年一大堆给两个孩子准备的礼物,以及给秋华年准备的补品。
经过大半年的认真研究,秋华年觉得自己称得上半个“十六情绪分析专家”,他敏锐地察觉到,十六今日的心情有些压抑。
尽管十六外表仍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冷模样,可秋华年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一丝不同。
“小舅舅最近在忙什么?”秋华年问道,“不方便说吗?”
“不……”十六沉默了一会儿后模糊地说,“在调查情报。”
更进一步涉及到机密,秋华年不好细问,只能点头,“小舅舅要注意身体,好好休息。”
他瞧着十六的样子,提着半口气意有所指地说,“等谷谷和秧秧长大一些,会叫小舅爷爷了,小舅舅可以带他们出去玩,说不定他们会天天缠着你呢。”
“……”十六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直到秋华年忍不住想打个圆场,十六才终于开口,“我想想。”
秋华年眼中闪过惊喜,十六看见后心狠狠跳了几下,找了个借口快速逃走了。
看着他消失的地方,秋华年轻轻叹了口气。
秋华年那段话,其实是在委婉地劝十六找机会寻回正常的身份,以后在阳光下光明正大地生活。
秋华年知道太子在十六心中的分量,也知道暗卫生涯对十六有多么深的影响,十六能有一丝丝的松动,他已经满足了。
劝动十六需要滴水穿石之功,至少现在他看见了希望。
……
在前院吃过一桌家宴后,来参加满月宴的客人陆续告辞了。
闵乐逸跟在吴深后面出门,左右看看确认无人后快步追上他。
“小将军等等我!等一下,等一下!”
吴深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喜又悲地转过头。
“刚才人太多,忘记问你了,小将军你答应我替我找的亲事怎么样了?”闵乐逸眼巴巴地问。
“……”吴深吸了半口气,“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你别着急,等我慢慢查一查再说。”
“啊?还要慢慢查?”
吴深心里叫苦,后悔自己不该一时赌气答应闵乐逸替他找什么“如意郎君”。
他半真半假地忽悠,“是啊,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万一那人只是装样子,我给他保媒岂不是害了你?”
闵乐逸想起自己之前失败了的订婚,觉得吴深说的有道理。
“有道理,我还是回去和兄嫂还有父亲商量一下吧,说不定他们的故乡里有合适的武将呢。”
“等等。”吴深精神一振,“不用那么麻烦,十天,最多给我十天时间,我一定给你找一个不能更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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