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溪艰难地把身体抽出来,胡承扬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还是贴在徐溪身上,徐溪摸到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低,推开身上又搭上来的手。
周末不用上班,其实还可以睡很久,但徐溪却没了睡意。
他坐起身,眼见胡承扬抱住被子睡得正香,侧脸仍然英俊,只是没了七年前那种桀骜的神色,有了沉稳笃定的味道。
徐溪盯着胡承扬看了很久,突然想做昨晚就应该做的事。他出了房间,从包里翻出昨天买的东西,犹豫了一下进了客房。
他不知道现在情趣用品的外观设计越来越往可爱漂亮的方向发展,所以拆出来一只粉色硅胶小鸟的时候是有些迷惑的,幸好盒子里有说明书。
用法很简单,徐溪用赠送的消毒湿巾擦了擦,晾干的时候顺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了。
徐溪低头看他身上那个跟别人不太一样的部位,上次做爱还是两天前,乍一看是那种很有欺骗性的纯洁模样。
但是只要裂开一点露出艳红的内里,就能知道这是一口被人玩熟玩透的骚逼。
当然是被胡承扬玩的。刚开始那几年工作特别忙,一等到休假,徐溪的双腿就不会有合拢的机会。几天下来,两口穴被玩得糜烂红肿,要是玩疯了就连腿根和臀缝都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牙印。
只要靠近一点就知道这是谁弄的,虽然是长在徐溪身上的肉,但闻着却全是胡承扬的味道,什么唾液精液尿液都全洒在上面,简直糟透了。
现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