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脚,不知为何脸上露出一副近乎恐慌的表情。修竹也没想到他反应会如此之大,一时间两人都被对方的表情镇住了,相对无语。
孔缺觉得自己很奇怪,他自醒来后,真心的就当那个梦是梦,更何况父亲与师兄都如从前一般对自己好,可他却总是不自知的把一些梦里的习惯带到了现实,因为一个梦怀疑自己的亲人,孔缺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烧糊涂了。
尴尬还没来得及发酵,打破尴尬的人就来了“孔缺,仓澧有了新东西,一起去看看?”这声音还没落,孔缺就比修竹还快的站了起来:“好,你前门等我,我马上就来。”他鞋袜还未穿好,就急急切切的承诺。
修竹要扶他一把,孔缺装作未看到躲了过去,修竹一贯不计较他的小脾气,只是担心:“你才刚好,老老实实在横波峰呆着,又跑什么?”
孔缺拿着桌上的药碗拧着鼻子一口干了:“药我都喝了,总不能不让我去了吧。”他少有的如此难得的干脆喝药,从前不知要修竹答应多少不平等条约才勉勉强强喝完,今日倒是一个大大的讨好了,这小祖宗低一次头不容易,这次不答应他指不定又要作多大的妖。
更何况来找他的,是另一个仙门出了名的吃喝玩乐的鼻祖,别的不说,在享受上孔缺都差对方一等,一会嘱咐两句,估计会护的比孔缺自己一个人在家还严实。到了最后,修竹再如何不情不愿,孔缺还是坐上了同为纨绔的庭伟的轿撵。
三只凤凰拉的轿撵。
孔缺第一次坐上十六层防御咒的车的时候,一直想不明白,他父亲比对方父亲威望地位都要高出一截,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