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骰子撞击骰盅,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在普通人的耳中。
这种声音平平无奇。
但在赌徒听来。
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章。
我轻轻的抓着酒杯。
抿一口酒水,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
“龙虎哥,这是什么酒?味道不错。”
我摇晃着酒杯问道。
张龙虎颇有些怪异的回答,“棒子那边的清酒。”
“不是吧,我喝过清酒,不是这个味。”
我摇了摇头。
张龙虎解释,“这里面刻意加了点东西,所以香味有些特别。”
“额。。。”
我当场愣住了。
张龙虎口中的东西,我知道是什么。
赌场的酒水里经常会加入一些药物。
譬如兴奋剂之类的。
为的就是让赌徒们时刻保持着亢奋。
只要头脑保持紧绷。
热血上涌再加上肾上腺素大量分泌。
赌徒们就难以自己。
所以赌场的酒水能不喝最好不要喝。
千万不要觉得免费的,喝多少无所谓。
其实这些酒都算在了赌徒们的身上。
卖一杯酒才多少钱?
恐怕几箱子酒水也不如一把赌局来的多。
“白七,没事的,你才喝了一口,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这么轻松,是不是已经想到了应对的方法?”
张龙虎话锋一转。
我神秘莫测的笑了笑,“谁知道呢?”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温轮在身边中年人的帮助下。
赢多输少。
而且根据我的观察。
哪怕是输的几把赌局。
也是刻意押注的。
原因很显而易见。
每次输,押注的筹码都很少。
甚至有两次才押了四五千。
这和温轮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七,查到了,温轮旁边的老千叫韩冲。”
张龙虎忽然在我耳边开口。
我下意识的问道,“什么背景来路?”
“是混迹在杭城的一个小有名气的老千,手底下有两把刷子,看样子是被温轮找来帮忙的。”
张龙虎回答。
我听后马上蹙眉,“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白七,你什么意思?”
张龙虎不知所以。
我解释道,“你看韩冲的下注,把把大注码都押对,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
“什么?”
张龙虎脱口而出。
我如实说道,“要么韩冲和荷官串通,沆瀣一气,要么他眼力很特殊,能看穿骰盅。”
“这。。。会不会是他手法太快,出了老千?”
张龙虎试探性的问道。
我踌躇后摇头,“他的双手一直放在桌面上,没有移开过,不会有出千换骰子的可能。”
“这样,那白七,你准备怎么弄?”
张龙虎左右为难。
我定睛看向荷官,“我来摇骰子吧。”
“啊?白七,你的手。。。可以吗?”
张龙虎面露诧异。
我嗤笑道,“龙虎哥,我不是还有左手吗?摇骰子,一只手足够了。”
“啪!”
张龙虎一拍额头,“我倒是忘了这茬。”
他立马上前安排置换荷官。
趁着中间空档的休息时间。
我观察着温轮和韩冲的面部表情。
这位做铝合金型材的老板活像个暴发户。
手舞足蹈,不能自己。
反观老千韩冲,稳如泰山,一言不发。
只是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瞥向了我。
我会心一笑。
缓缓走向赌桌荷官的位置,“两位老板,接下来由我摇骰,祝两位发财,赢钱多多!”
“好,说的好,小伙子,给你打赏!”
温轮听后喜笑颜开。
扔出一枚5千的筹码飞到我面前。
我装作惶恐接过塞进口袋,“谢谢老板。”
“哗啦啦!”
我刚刚拿起骰盅摇了两下。
韩冲立刻大喊,“等一下!”
“额,老板,怎么了?”
我疑惑的问道。
韩冲指着我的右手,“小伙子,你有点不简单啊,这只手。。。”
“哦,被烫伤的,疤痕难看了一些,老板觉得不顺眼的话,我把它遮起来。”
我边说边拉长了袖管。
等到右手完全被掩盖。M..coM
我又重新摇晃起骰盅。
韩冲本想再说些什么。
奈何温轮开口了,“我说老韩,人家一个打工的,你干嘛为难别人?手都成这样了,你就别叨叨了!”
“这。。。那好吧。”
韩冲不再过多言语。
只是眼神若有似无的紧盯着我。
看样子时刻防范我会出手。
事实上。
根据我一贯的原则。
起初的几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