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最有可能的答案:“你带人回来过?”
如果是件外套, 云礼尚能编些借口, 可这贴身衣服意味着什么, 他不至于不明白。
不如倒打一耙吧!
慌乱的云礼脱口而出:“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不该自问吗?”
……
糟糕,语气太生硬了, 显得很不正常。
少年有点控制不住身体的瑟瑟发抖。
程酌不敢置信地望着云礼,眼里似有什么珍贵的东西瞬间破碎掉了。
那是曾经不掺杂质的信任。
不是不愿承认,可该怎么承认?毕竟哥哥是那么体面的男人, 身边朋友个个事业有成, 而自己这怪癖,又完全上不了台面。
早该万分谨慎的,结果竟然被猫猫叼走都没察觉, 我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简直就是被宠过头的得意忘形!
云礼被打量得懊恼又心虚, 那写在脸上的情绪显然容易被解读成另外的答案。
程酌又淡淡地观察过手里的衣物, 声音微冷:“除了你奶奶, 从来没有任何女性来过我的房子,小礼,你想装傻也请稍微用点心。”
这还是哥哥第一次如此严厉。
云礼在铺天盖地的紧张中恼羞成怒:“所以你觉得我出轨?”
“我没这么说, ”程酌把吊带塞还给他, “只是希望你讲实话, 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云礼仿佛被自己的内衣烫到, 颤抖松手的刹那理智也随之断掉了,盯着地板非常激动地强调:“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干嘛要逼问我?”
话毕他又抬声:“我从来不曾对不起你,你要是非那样想我,不如分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