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看吧,我就知道我们不该坐这艘船的,这下要沉船了吧?”
毕竟是在餐厅里,庾鱼声音并不敢太大,生怕被旁边的人听到了说她乌鸦嘴。
“只是死了个船长而已。”两面宿傩不以为意,“会有人顶上的。”
“什么叫只是死了个船长,”庾鱼信心满满,“你等着吧,接下来大副、二副、水手长,挨个全都得挂,然后这艘船要么是触礁要么是有炸弹,当场就沉了!”
“胡说什么,”两面宿傩根本没把庾鱼的话当真,“五条悟没这么废物。”
就在两人聊天的时候,一个中年人走到了餐厅中间:“各位尊贵的来宾,昨晚在这艘船上发生了一件令人悲伤的意外,我们沉着聪慧的船长安藤佐夫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但是请各位不必担心,作为本船的大副,我会……呃……”
那位大副话都没说完,忽然捂住了脖子,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庾鱼立刻扭头看向了两面宿傩,伸出手戳他:“你看,我就说吧,接下来大副肯定得死!”
两面宿傩忍不住都沉默了。
这不对吧?五条家的管理这么混乱吗?
“你怎么知道?”两面宿傩问庾鱼。
“因为……”庾鱼差点说是看到了工藤新一,最后坚决的改口,“我的直觉!”
两面宿傩看了庾鱼一眼,确信她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不过这里不是适合审问的地方,两面宿傩姑且放过了庾鱼,说道:“既然确定船要沉,你就不害怕吗?”
“没事,估计大家就是下水转一圈,不会死人的。”庾鱼喜滋滋的说,“这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