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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只做了一件事情,就是把江齐霄丢进了一个普通家庭里生活。

总共一百二十平的房子,在最老的城区,因为没有拆迁,一家五口人就一起挤在那里,比江齐霄当时一个人的房间还要小。

江齐霄住的房间甚至不朝阳,阴暗潮湿,当时还正好是回南天,他住过去没多久身上就不舒服地起了湿疹。

老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差,晚上会被楼上走动挪椅子的声音吵醒,早上会被楼下老人早起健身买菜的交谈声吵醒。

江齐霄每天睡不到三个小时,神经衰弱到现在时不时要靠安眠药跟入睡也跟当初脱不开关系。

他也被江硕川从国际学校转学借读到了小区附近的小学,每天强制要求穿着难看且面料让他过敏的校服,标配午餐难吃到江齐霄动不了筷子。

最让江齐霄忍受不了的是学校里公用男厕的味道,他只是走近了一些,就被味道恶心到跑到干净的地方,吐得昏天黑地。

江齐霄的性格倔,硬是熬了好几个礼拜。但毕竟那个时候年纪还小,最后还是没熬过去回了家。

江硕川拿捏住了从奢入俭艰难无比的心理,又让他明白了钱与权是多么美好的东西,过来接他的那一天,看着他受了,难得对他和颜悦色了一下:

“只要你听我的话,所有一切都是你的,你不需要过这样的生活。”

他从小就比同龄人聪明很多,在听完江硕川那番像是对一个听话的宠物的训话之后。

江齐霄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的父母不会爱他,他只是一个被冠于“江齐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