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缥缈宗。
早上一场,轻松获胜,下午最后一场,赢了之后,便是打进了决赛。
只不过,这一次遇到了棘手的对手。
体修。
谁能想到体修炼体,能无视所有法术,雷劈都相当给他锻体一样,真特么离谱。
半步金丹,水火不侵。
人高马大的,一身强壮的肌肉,只用双拳就能打出破空的威势。
而且速度还快,一直近身,连‘璞山罩’都抵挡不住几下他全力的铁拳。
“哈哈哈哈,快认输吧,虽然不知道你一个筑基中期怎么打到现在,但就你这实力,连我的防御都无法攻破,要是不想被我打的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脸蛋面目全非,不想受苦,就乖乖认输。”
云翳皱眉,‘百汇’虽然能吸收他灵力,可是他是体修,灵力对他来说只是加了个BUFF,没有灵力,他照样一拳一個。
至于‘浊水’。
她试过,虽然能黏住他,可完全无法腐蚀,也不知道他是如何锻体的,那肉身,她现在修为施展出的‘浊水’根本无法奈何。
难道就要止步于此?
她不信!
体修就算锻体也不会身体每一个部位都能锻炼到。
“金刃!”
无数金色小刀刃浮现,体修嘲讽一笑,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哼,垂死挣扎,我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正中下怀!
云翳手指一动,上百把金刃齐发,先攻击他的眼!
体修立马闭上眼,金刃刺在眼皮上,发出“叮”的声音。
呵,连眼皮都不放过,这就是体修吗?
那……
后脑,脖颈,胸口,下腹……
“喂!你个女修要不要脸!”体修眼疾手快,一脚扫掉金刃,面色不虞。
云翳扯了扯嘴角:“比试,要什么脸?”
云翳甚至控制金刃往他身后,想来个‘千年杀’。
“靠!无耻!”
见体修躲开,云翳笑了。
躲了好啊!
躲了就说明没有锻炼到这两个位置!
于是,所有法术全部朝着下三路而去。
体修气急败坏,一边躲,一边骂。
云翳才不管,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自然不会放过。
台下。
“嘶——这女修真狠啊!”
“真无耻,专攻下路,不行,看得我都紧张了。”
“哎哟!差点划到了!我都觉得我下身凉飕飕的。”
“无耻,太无耻了!妄为名门正派!”
“她是散修。”
“那就是邪门歪道!”
“最多就是无耻一点,邪门歪道算不上吧?”
“你别说,法修对体修,不无耻一点还真的没办法赢。”
“可不是,体修都是一群蛮子,法术对他们来说还是给他们锻体了,而且打的越痛,锻体效果越好,要不然怎么说体修都是好战分子。”
“没错,跟剑修有的一拼。”
“别,体修没剑修那么穷。”
剑修:???
台上,云翳的金刃再一次堪堪扫过某处,就差那么一分时,体修脸都黑了。
“你有完没完!你个女修,怎么就专门对着那里打!”
体修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子孙根不保。
云翳摊了摊手:“有效就行。”
“你!……”体修气结,咬牙切齿,最后不甘心的大吼:“我认输!”
然后对云翳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跳下台。
引得台下众人一阵唏嘘。
“要我说,这女修还挺邪门的,赢了两个月寒宗的弟子,还有赢了那个打赢霸一刀的疯子。”
“对对对,现在连体修都赢了,实在是邪门。”
“侥幸!这女修尽是使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进了决赛,定会让她见识见识,有时候实力能破任何手段。”
“进了决赛,赢下一局就是进入前二十了,到时候流坠秘境的令牌,她也能拥有一块。”
“可不是,偏偏是一个筑基中期女修,真是让人不甘心啊。”
“该不是真的放水了吧!”
“放不放水不知道,总之她晋级了。”
“别说了,这几天压这女修的都赢了,大赚特赚,我都想下把也赌一赌压她赢了。”
“这次大选人才济济,以为能赢的没赢,必输的反倒入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不,世事难料,还是看比试吧。”
……
云翳不管他们怎么议论,打完了就准备下山回客栈。
原本这条比较偏僻的下山小道,本是没什么人,今天却听到了隐隐哭声。
云翳一顿,本打算事不关己己不操心。
可走着走着这声音有点熟悉。
脚一转,朝着哭声而去。
悬崖边上,站立着一道身影,云翳刚辨认是谁,却见那身影突然往悬崖走了一步。
“裳音!!!”
云翳立马冲上前,一把拉住她身后的衣裳,猛地往后扯,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