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包厢他才发觉人不单单只有他们二人,赵将军身边有一女子作陪,幸而赵将军知道他的脾性,没有往枪口上撞也为他安排一个。
“仲衍见笑,今日不醉不归,我要好好谢谢前几日你为我在圣上面前说话,若非你,我今日怕早在马房洗马了。”
先前圣上秋猎,找寻身为围城兵马司的统领必然会随行在侧,谁料圣上在狩猎时马匹受惊,差点把他甩下马,而找寻因没有及时赶到而被责备。
“举手之劳。”孟岁檀举杯一仰而尽。
“去,跳支舞为我们助兴。”几杯酒下肚,赵寻上了兴致,叫舞姬作舞助兴,舞姬也乖乖的跳起来舞。
孟岁檀的视线并不落在舞姬身上,只有找寻看的饶有兴致,他无意间瞥向孟岁檀哈哈大笑:“大人可是因家中夫人而不敢看?”
在孟岁檀成婚后,就开始了惧内,凡事都是家中夫人彪悍,不许,叫应酬,夫人不许,喝酒,夫
() 人不许,有女郎在的地方,不许,导致满朝文武都知孟大人有个年纪小,还性子彪悍的娘子。
然后又一段时间,宁离走在路上那些老古板都不敢看她,也无人敢找她的麻烦,她本不放在心上,是有一次偷听宫人得来的消息,回去后就把孟岁檀关在了门外数了一夜玉兰花。
朝中人都知道她是悍妇,臊得她好一会儿没出门。
孟岁檀笑笑,坦然承认:“家中夫人虽管的严,但是孟某也对这歌舞无甚兴趣。”
赵寻一副了然的模样:“是啊,我是羡慕你,你夫人信任你,但是我家夫人不,我一沾惹了酒,嚯,就闻着味儿来了,逼问是不是和别的女郎私会了。”
孟岁檀这才先是看了眼找寻,又看了眼这舞姬,神色似笑非笑。
赵寻没有察觉,继续吐苦水:“这不让那不让的,仲衍你是如何忍受的了家中夫人管束的。”
孟岁檀微微一笑:“放平心态。”
酒过三巡,眼瞧着外头快宵禁,赵寻的夫人已经来催他了,赵寻叹了口气:“你瞧,每日都这般,出门前再三叮嘱我少喝些酒,不准超过五杯,我都快烦死了。”
孟岁檀的笑意淡了些,赵寻问:“你家夫人怎的不来催你回家。”
“……”孟岁檀只是笑了笑,索性赵寻只是随口一问,吃的差不多了,二人互相拜别,直到出了酒楼,外头停着一辆马车,赵寻夫人板着脸下了车,吓得赵寻酒意散了三分,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跟着自家夫人上车走了。
“主子,咱们也回家罢。”怀泉提醒他。
“嗯。”他淡淡嗯了一声,神情瞧不出喜怒,但怀泉总觉得他不大高兴,浑身都散发着压抑,大抵是因为出门时夫人并未叮嘱什么罢。
临出门,主子特意叫他去告知了夫人一声,还站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待他回来便有意无意问:“她可说什么了?”
怀泉尴尬的说:“并无。”
这二字一出,他就觉着孟岁檀明显不大高兴,拉着一张脸。
二人回了府后,孟岁檀先是在门外扫落了身上的雪,又在偏房沐浴净了身子才问阿喜:“夫人呢?”
阿喜懵然:“夫人已经睡了。”
孟岁檀:“……”
“今日还这般早,远不到她休息的时辰,怎的就睡了。”他淡淡问。
“夫人说作画太耗心神,今日早睡些。”阿喜大气不敢出。
孟岁檀半天没动,顿了好半天才抬脚往房里走,阿喜和怀泉齐齐松了口气,他们都以为孟岁檀会说:“今夜睡书房。”
显然他没有。
孟岁檀推门进了屋,屋内更是直接已经熄了灯,全无等他的意思,甚至就算他睡在别的屋子宁离也无妨,床榻上传来均匀的喘息,显然她睡得很沉。
他去喝酒,她既不担心也不叮嘱,更没有等他回来,还睡得这么香。
孟岁檀气笑了。
气生生的在床榻边坐了一刻钟,然后他点燃了烛
火,也照亮了埋在被窝里酣睡的宁离,被子遮住了半张脸,睡得毫无心思。
孟岁檀愈发的生气,捏着她的小鼻子,没一会儿宁离就张开了唇,来回几次她生生被作弄醒。
“你做什么呢。”她烦的不行,打了他一下。
“你说呢?”
他褪去了中衣,露出虬实的身躯,宁离半睡不醒的看着极具冲击力的身躯,微微一愣,这么一瞬的功夫,孟岁檀掀开了被子,钻了进去。
宁离趁手抓了一把胸肌,懒洋洋的问:“不是还生气?都不愿同我说话。”
孟岁檀板着一张脸,抓着她的腿:“你知道我生气,怎的都不哄一哄我。”
宁离差点笑出声,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孟大人,你今年多大了,二十八,素日稳重端庄,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计较这么久。”
孟大人徐徐开始,凑在她耳边用美色试图诱惑:“这么说你是嫌弃我了?”
耳边传来一阵酥麻,她被吊着有些难受:“自然不是,我何时嫌弃你了。”
“那我为何不能计较,你顺着我一点又何妨。”低沉的嗓音太具蛊惑,竟叫宁离觉得他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
“今日,我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