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离想,可现在才过午饭,她要是留下岂不还要待三个时辰,太久了,耽误她正事。
“不行哦,我还有正事要忙,你还是好好休息,我改天来看你。”
被当作不是正事的孟大人这下真的有些生气了,这和偷听到自己娘子跟别人说不喜欢自已一样不高兴。
宁离离开的时候有些气闷,因为孟岁檀翻脸翻的很快,刚才还看起来很好说话,现在就变得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
她觉得自己也没做错啊,念着他生病肯定很难受,有空肯定想多睡一会儿,怎么会喜欢别人打扰他呢?
宁离煞有其事的想。
不过回了府的宁离就把这事抛在了脑后,后来想去探病却被告知已经好了,宁离
便彻底把这事给忘了。
因着孟府只有他一人在,故而婚事也得他一力操持,忙忙碌碌间二人竟也没有空见面,直到成婚当日,宁离才恍惚的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嫁人了。
高夫人提前给她看了小册子,她没什么感觉,因为这小册子她已经提前看过许多了,各种样式的画谱中都有过这般。
高氏是不知道的,为了避免露馅宁离还是装出羞涩的模样。
新郎上门接亲时,她七个师兄轮流堵门,孟岁檀以一敌八,镇定自若的化解了难题,随后盖盖头、敬父母、跨火盆、坐花轿,宁离坐到婚房里时眼睛已经闭上了。
阿喜晃了晃她的脑袋:“娘子,不能睡啊,新婚之夜,得等姑爷回来了,还得喝合卺酒呢。”
孟岁檀今日一身红衣,褪去清冷,满面春风,甚至众人灌他酒时也面不改色,只是他惦记着屋内的娇妻,还试探着撑了几l轮便装醉被怀泉扶回婚房了。
开门后,他以为会瞧见宁离坐在婚床上等着他,结果只见到一道身影覆着面躺在床榻上睡得喷香。
旁边还摆了一摊花生壳。
孟岁檀:“……”
就这么不喜欢他?连做个样子都不愿意。
阿喜不小心脑袋磕在床板上见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吓得魂儿都散了,当即起身磕巴解释:“娘子她困了,所以就没忍住……”
“你身为夫人身边的第一女使不及时规劝反而把责任推到主子身上。”满含压迫感的视线看得阿喜腿软。
床榻上传来轻微的动静,宁离睡得不深,阿喜说了几l句话就被吵醒了,她掀开了脸上的覆面,水润的眼眸还泛着微微的红意,声音黏糊,直直的看着孟岁檀:“夫君。”
阿喜眼瞧着上一瞬脸色阴沉的姑爷如春风乍暖一般脸色温和了许多。
“嗯,困了?怎么不把衣裳脱了。”
阿喜:?
这双标,好,只有她受伤是吧,阿喜满腹怨言忍气吞声了退了下去。
孟岁檀上前摘下了她的冠子,昏暗的烛光照印着她的面颊,雪白的脸颊上晕染着浅浅的红晕,宁离毫无察觉地抿了抿唇,唇脂殷红,瞧着想让人咬一口。
“要喝合卺酒吗?”宁离仰头问。
“嗯。”孟岁檀解开了她的发簪,长发霎时倾泻,他的眼眸一暗,转身倒了合卺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又俯身捏着她的下颌撬开她的唇舌渡了进去。
整个过程无比自然,连一向迟钝的宁离也不被镇住了。
酒液充斥在唇舌间,有些辣,但后劲又很绵长,宁离晕晕的,差点喘不过气,唇舌分离时,二人都有些微微的喘息,孟岁檀的手指蹭了蹭她的唇角,蹭掉了那一抹酒液。
“要……要圆房了吗?”宁离晕乎乎的问。
“嗯。”孟岁檀还是不多言,却被宁离取悦到了,二人的衣裳缓缓剥尽,宁离一个激灵脱口而出:“你会吗?”
说完这句话她就后悔了,她噤声后怯生生看着在她上方的冷面相公,慌乱的找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言罢,她的唇被粗暴的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