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的红肿,上面密密麻麻都是齿痕。
困倦的缩在薛珩怀里,谢晚烛眼皮一点一点的往下垂,没一会儿便沉睡了过去。
见谢晚烛睡着了,薛珩轻叹了口气,动作越发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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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谢晚烛被抓回来后,能够自由活动的地方只有长明殿内,殿门时时刻刻有人守着,谢晚烛只要踏出去一步,就会被拦住。
两个侍卫一脸为难的看着谢晚烛,语气里带着恳求,“陛下,右相说了,只要不经允许陛下离开了长明殿,就要我们提头去见。”
他们哭丧着脸,“陛下是几位大人的心尖,就算陛下做错了什么事,大人也不会为难陛下的,可若是我们做错了事,便是连命都没了,还望陛下看在奴才们尽心服侍的份上,给奴才们留一条生路吧。”
谢晚烛指尖死死的扣进门框里,他沉默了良久,到底还是没有强硬的闯出去。
被囚禁在这一方天地里,谢晚烛每日没有任何的活动机会,唯一的运动就是晚上的双人运动,就算是后半夜晕过去,也会被颜遇喂下早就准备好的汤药,醒了再继续**,一直持续到天亮,天亮后颜遇出去处理国事,谢晚烛便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午时,回来的颜遇将人抱到腿上手把手的喂饭,谢晚烛要是不高兴的闹脾气,颜遇就会简单的喂食几口饭,然后再让谢晚烛红着脸、难堪的吃点其他东西。
几次折腾下来谢晚烛学会乖乖听话了,也不反抗、也不闹腾了。
可能是没经历过情事,颜遇一吃到肉,就跟怎么都吃不饱的饿狼似的,要不是朝堂上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都想天天拖着谢晚烛**。
谢晚烛本就身体病弱,如此折腾下来,大部分的时间不是在被**,就是睡觉,能够完全清醒的时间很少。
要是这样一直持续下去,他怕是